“停车。”他忽然出声。
然后从后座下去,直直的往那个药店而去。
苏安浅拿了药出来,迎头就对上了燕西爵冷峻的视线,盯着她掌心的药。
他什么也没说,她却讷讷的没了动作。
药粒被燕西爵随手捻了过去,直接扔在地上,昂贵的皮鞋跟碾压过去。
“你干什么?”她顿时皱了眉。
燕西爵一手握了她的手腕,强制的拉着往前走,她不肯走了,他才停下来,神色依旧是冷郁的,冷不丁说了句:“我在吃药,所以以后别再让我看见你碰这东西。”
苏安浅愣了一下,他在吃药?
什么药?男人也有避孕药?是因为上次她说总吃药身体受不了吗?
她被他拉着走,她就只能仰头看着他高大的背影,明明先表明动情的她像是被奴役的一方,竟然还是觉得心里暖着。
“去哪?”车子边上,燕西爵问她。
苏安浅想了想,“我不跟你顺路,你自己走吧。”
但他还是要她上车,开出去没多会儿,让季成买了一份早餐给她,把她放到路边。
看着车子走远了,苏安浅才低头看了看早餐,再想想昨天他又冷又臭,还真是变幻莫测的脾气。
苏安浅去了公司旗下一个厂子,旁敲侧击的打听了几句,就想知道是不是曾经和魏家有来往而已。
结果并不太清晰,她知道不能急于一时,想着是找到跟爸爸案子有关的项目和经手人,然后查查案子有没有问题是很简单,坐起来其实很复杂。
从厂里出来,她给晚哥打了个电话,没打通。
陆晚歌这会儿正坐在楼梯脚,蜷起身子,抱着一条腿,疼得眼泪往外扭。
明承衍匆匆推门进去,车钥匙随手一扔,眉头就拧了起来,没敢一下子把她抱起来。
“怎么回事?”声音里淡淡的焦急。
陆晚歌抬头,长发遮盖的手背也露了出来,渗着血。
明承衍一眼脸色就沉了,“别告诉我你是从楼上摔下来的!走路不长眼吗?”
陆晚歌皱着眉抬头,一脸的委屈,“这个时候你还想着骂我。”吸了吸鼻子,“也对,疼的又不是你。”
明承衍薄唇抿了起来,手臂从给她腰间穿过去,“我带你去医院。”
陆晚歌摇头,“你帮我弄一下伤口就可以,我不太敢……”
所以她维持这个姿势好久了,就等他开车折回来。
她坚持不去医院,明承衍只好板着脸替她处理伤口。
磕得很厉害,开了口子,他只好把迪韵叫了过去,缝了两针。
陆晚歌看着伤口的缝针,“好难看,我要跳舞的,腿这么难看怎么跳?”
明承衍睨了她一眼,“下次直接跌断了接着跳。”
真狠心,她巴巴的看了他一眼。
明承衍板着脸,“昨晚熬夜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