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佯装不明白,追问道:“说说呗,怎么回事?”
结果卢海宇却三缄其口,摆摆手说道:“我哪儿知道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不过柱子,你倒是不错啊,居然知道放射源这么专业的名词?”
何雨柱一愣,这个时代了解这个知识点,确实不符合自己的人设。
他心思一转,直接拆开话题,询问卢海宇:“卢工,我想问一下,轧钢厂里面会有放射源吗?”
卢海宇点点头,表示肯定啊,轧钢厂需要检测钢材质量,那需要用到探伤仪,里面就有放射源啊。
何雨柱闻言点点头,随即陷入了沉默。
……
过了一天,又到了罗伟一家带他儿子去医院治疗的时候。
何雨柱提前埋伏在罗伟家附近,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里,看着罗伟和他媳妇儿抱着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步履沉重地往医院的方向走去。
孩子脸色苍白,精神萎靡,看得出来病得不轻。
何雨柱四下观察了一番,确定周围无人注意,身手矫健地翻墙跃入院内,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他动作轻盈迅速,宛如一只灵巧的猫,悄无声息地来到罗伟家门口……
这是一排灰砖砌成的平房,墙皮斑驳,透着岁月的痕迹。
414厂分配的职工宿舍,格局都差不多,逼仄的空间里摆放着简单的家具。
此时,夕阳西下,橘红色的光晕透过小小的窗户洒进屋内,给简陋的房间增添了一丝暖意。
因为才刚刚下班,回来的人不多,大多数双职工都选择在厂里食堂解决晚餐。
何雨柱一路快步行走,很快便来到了罗伟家那扇略显陈旧的门前。
他停下脚步,目光落在门上那把常见的明锁上,嘴角微微向上挑起,勾勒出一抹不易被人察觉的微笑。
只见他不慌不忙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细铁丝,这根铁丝在他手中仿佛有了生命一般,灵活而又熟练地摆弄着。
只听得“咔哒”一声轻响,那看似坚固的门锁竟然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被打开了。
何雨柱动作敏捷地一闪身进入屋内,随后轻轻地合上大门,并顺手将其反插上。
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般自然流畅,没有发出半点多余的声响。
此刻,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交织在一起。
屋内陈设简单,一张老旧的木桌,几把缺了漆的木椅,墙角堆放着一些杂物,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霉味。
一张双人床占据了房间的大半空间,床单洗得发白,上面打着几个补丁。
何雨柱的目光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从抽屉、衣柜、床头柜,甚至连墙上的挂钟都没放过,但一无所获。
最终,他的目光落在了那张双人床上。
他轻轻掀开垂落的床单,俯下身子,借着昏暗的光线,在床底下摸索起来。
灰尘扑面而来,带着一股潮湿的泥土气息。
突然,他的手触碰到一个硬物,是两个铝制的饭盒。
何雨柱心中一喜,小心翼翼地将饭盒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