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是怎么上来的?”老大爷冷不丁地问了喔一句,没头没脑的,笑道很是邪气。
“啊?”我摘下尔机,刚才听着音乐,没怎么听清楚,见老大爷跟我说话,这才摘下了尔机。
老大爷又重复了一遍:“我说,你是怎么上来的!”
然后又嘟囔了一句:“年纪轻轻的,怎么就耳朵比我还不好使。”
这给我问的很疑惑,我便轻笑,有点摸不着头脑,道:“能怎么上来的,走上来的呗。”
“不是,我是说,你是因为什么事儿才上来的,谁问你这个了?”老大爷似乎很是不开心,抬起手敲了一下自己的脑袋,嘴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这个脑血栓啊,牵连家人很久啦!”
“为了给我治病,是贫困潦倒啊,幸好,你看,这不就是解脱了?”
老大爷两手一摊,似乎是在像我展示他病好的有多利索。
我便点了点头,虽然不知道老大爷跟我说这个是什么意思,但还是笑着道:“那就恭喜大爷您痊愈了,不容易,总算也是苦尽甘来。”
然而我说完,老大爷看着我的眼神却变了,不由指着我道:嗨你这娃子,怎么说话呢!”
我愣了一下,看着大爷有些生气的面容,不由哭笑不得,很是疑惑地问道:“我,我怎么了吗?”
这个时候,大爷还么有来得及说话,车就突然暗了下来。
车里是有灯光的,所以自然是很亮堂,但是我一路回出租房都是市区,即使是晚上也都是灯火通明的,也不见有什么隧道。
这趟车我天天都坐,自然是再熟悉不过了的,外面的光线一暗下来,我顿时就慌了。
我站起身来,努力地透过玻璃往外去看,但是外面啊啊黑乎乎一片,我看不清楚,只觉着这好像是一个隧道。
“师傅,你是不是开错路了!”
我惊慌地把着前面的座椅,站起身来朝着司机大喊道。
虽然公交车司机开错路的可能性很小,但是也不排除这一个可能性。
我上车的时候是从后门上的,没怎么到司机,这个时候再打量司机,我突然觉得有些不对。
那司机的脚下湿漉漉的,好像是浸了一滩水,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司机尿裤子了呢。
司机并没有回头,也没有说话。
老大爷便奇怪地看了喔一眼,半晌,才盯着我的侧脸问:“我说小伙子,你该不会是坐错车了吧?”
“怎么可能!”我坚决否认道。
我等车的那个公交车站是只有这么一辆公交车走的,我每次都是看都不看直接就上车,一次都没有出过错,怎么今天坐这趟末班车就出事了?
老大爷嗫嚅了一句,道:“我说怎么答非所问呢,说话这么奇怪,原来是坐错车的生人。”
老大爷一边说着,一边回了自己的座位。
我一听生人两个字头皮就麻了,有些机械地扭过头看着老大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