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跟我提什么可笑的改变计划了。
咱们还是聊聊个人的价值和追求吧!
那些可笑的大道理就别再拿来烦我了。
卢潇边说边往嘴里倒了一口酒,深吸一口烟,然后洒脱不羁地站起身,朝门外走去。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以后别再找我聊那些狗屁大道理。
老子经历过的,比你们想象的要多得多!‘
程处默有些不甘心,他不相信一个人面对即将衰败的家族会如此坦然,冲着卢潇的背影喊道,‘你就不想为自己家族犯下的错事做出一些弥补吗?’
卢潇的脚步微微一顿,没有转身,只是随意地挥了挥手。
‘我娘在世的时候就告诉我,人呐!做事不能贪占取巧,到时候不是报应到自己寿命上,就是报应到儿女身上!’
他深吸了一口气,继续说道,‘卢家的罪孽,岂是我做些什么就能轻易弥补的?
你们那天将我们送上那座岛的时候,也见到了那群女子的疯狂。
这就说明伤害已经造成,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弥补。
罪孽就是罪孽,还妄想弥补,简直可笑。
算了,跟你们说这些做什么!
咱们终究山鸟与鱼不同路,尿不到一个壶。’
程处默还想再说什么,柴哲威拦住了他,‘算了!他说没错,说到这里,我们终究不是一路人。
各有各的路,各有各的归宿。
思想观念截然不同,再争论下去也只是徒劳。
我们还是各自安好吧。’
程处默好像被卢潇的话气到了一样,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尚泰坐在旁边听着他们的争辩没有发表一句意见。
那天送卢家人去有大唐女子的那座岛的事情经过,回来的侍卫已经跟他说了。
当日,柴哲威他们在东条二逼的驻地抓到卢家人后,就想着把他们送到那座小岛上一起安置。
到时一起送回大唐让陛下处置。
本以为只是一场简简单单的押送,不会有什么波澜。
可刚把卢家人送到岛上。
掳掠的女子就都围拢过来,之后疯了一样冲进了卢家人群。
对着几个人又打又咬,场面一度混乱。
程处默几人强行把他们分开后,才从那些女子的嘴里得知他们有今天都是拜卢家所赐。
她们这些人有一部分是卢家佃农家的女儿。
还有一些是卢家雇佣的绣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