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车车铜钱拉过长安大街进入程府的时候确实小小的轰动了一下。
最终还是被郑家的头条给压到了第二位。
‘程咬金,嘿嘿嘿!
黑子,要不说跟二哥,跟二哥,有吃又有喝呢!
这不,咱老程也算腰缠万贯了,以后再去崔家也能横着走了!
谁敢再给咱看脸色,我尼玛!’
程咬金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挥了挥手臂。
尉迟恭没搭理程咬金,带着家丁清查铜钱,查出一万贯丢进马车。
‘这一万我拿走,你再点出一万贯,剩下的给陛下送去。’
‘啥?啥啥啥?
程咬金顿时一声惊叫,喂,尉迟黑子,你没病吧!是不是二哥的小啤酒让你旋儿的还没清醒。’
‘二哥又不缺这点东西,给咱俩不就是让咱俩处理的!’
尉迟恭没好气的看着这个夯货。
‘你都说是你二哥让你带走,不是陛下。’
‘呐!你都说世民是以陛下的身份啦!。’
‘陛下那叫赏赐,二哥那叫分赃,学着点。’
啪!尉迟恭一只手猛的拍在程咬金的手上。
‘你能不能注意点身份,大小也是个将军,整他在那扣脚丫像什么话。’
‘我走了!记得晚上走密道给世民送去啊!’
‘大哥可以不要,但做小弟的不能不给。’
‘记住晚上送啊!别说我没提点你,赶着饭点,带上食盒!’
程咬金揉了揉手背,‘晓得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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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安宫,李世民随着领路的太监徐徐前行。
尚未走近,便能听见内殿里传出的歌舞之声,莺莺燕燕的娇笑。
踏入内殿,李世民眼前一片旖旎景象。
李渊衣衫不整,松松垮垮地搭在身上,胸前的衣襟大敞,露出一片肌肤。
他眼神迷离,满脸迷醉之色,嘴角挂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痴笑。
舞姬们身姿婀娜,衣袂飘飘,如彩蝶般围绕着他。
李渊随意地搭在一个舞姬的腰间,伴随乐曲,浑然忘我。
李渊有段日子没看到自己这儿子了,看到他进来随意挥手让舞姬们下去。
待人都散尽,王德关紧殿门,守在外面。
李渊整理衣衫,随意靠在软榻上,眼里迷蒙却又渗出一丝精光。
“郑家的事儿有些过了。”
“差不多得了。”
“做事留一线,不要闹到最后大家面子都过不去。
当初我们李家起兵,他们也推了我们一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