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夕只当哄着他:“那我陪您喝点酒?我那里有黄酒。”
“不想喝酒。”
宁夕:我多余问。
“再问问?”
“我看着很贱吗?”她道,有点火气。
盛谨言唇角的弧度差点没绷住:“你再问一个,我考虑下。”
宁夕想了想:“摘玉居有很好喝的汤……”
“让你猜点事,真够费劲。”他道,“我不想去摘玉居。”
宁夕:“……”
摘玉居怎么了?多好多温暖的地方。
你不想去,我稀罕你去?
“去督军府!”
他招招手,身后的汽车跟上来。盛谨言打开车门。
宁夕还以为他给她开门的,待要上去,他却偏了下头,示意她上另一边,然后他坐进了汽车里。
宁夕:你不想去我的摘玉居,我也不想去你的督军府。
可我不敢拒绝你。
宁夕上了车,车子到了督军府,盛谨言叫副官去厨房吩咐一声,热了黄酒来喝。
他问她:“你能喝吗?”
宁夕的小日子刚结束了,现在喝点酒没事。
“我酒量不太好,陪陪您吧。”宁夕道。
又问,“柏升不在?”
“督军府又不是他家。”盛谨言道。
宁夕是觉得两个人吃饭很尴尬,话题总会掉地上,很不舒服。
要是柏升在,气氛就好很多。
盛谨言和她碰杯,宁夕抿了一口,说黄酒里的冰糖放少了,让再加一块。
几杯酒下肚,盛谨言突然对她说:“宁夕,你的围脖呢?”
“您赔给我那个?在家,我好好收起来了。”
盛谨言:“……收起来做什么?天气冷,可以戴。”
宁夕:我不是怕你挑事吗?
万一下次不小心弄脏了,你不得杀了我泄愤?毕竟大半夜跑遍半个城买的。
宁夕想想都不敢戴,只能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