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宁夕笑得太鸡贼了,像是没见过世面,有点跌份儿。
宁夕:“……”
宁家也搭了戏台。
没想到督军来得这么早,午饭还没准备好,先请他听戏。
祖母坐在盛谨言的右手边,宁夕坐在他左手边。
佣人端了茶,宁夕站起身接过来,放在他手边:“督军喝茶。”
“多谢。”
戏台上热场之后,是一段青衣戏,唱腔婉转清脆,不吵闹。
盛谨言突然转脸看宁夕。
宁夕当即回过视线:“督军?”
“你在家过得挺开心,心情好像不错。”盛谨言说。
宁夕:“还好。”
“从我进门到现在,你一直在笑。你笑什么呢?”他问。
声音不严肃,表情也是放松的。
宁夕:“督军能来,我挺开心的,就忍不住笑。”
“你哄不住我。老实交代,你是笑我?”他问。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往宁夕这边凑了凑。
宁夕生怕听不清,惹得他不高兴,也凑近几分听。
故而在宁家众人眼里,他们俩的头快要贴到一块儿说悄悄话了。
“没有。”宁夕很坚决说。
盛谨言:“我姑且相信你。”
宁夕:“……”
宁家众人既高兴,又忐忑,小心翼翼伺候着。
可能是宁夕在他进门时候的笑容,取悦了他,让他感受到了欢迎与敬意,盛谨言的脾气很好。
他一直心平气和。
盛谨言不主动找茬,宁夕的父兄一个个放下了戒备,也捧着他。
午饭吃得很愉快。
吃完了饭,宁夕很想让他走。
在宁夕看来,他这个人的脾气是不稳定的。这会儿高兴,说不定等会儿因什么事,心情转阴,又要发脾气。
好不容易得来的胜利成果,毁了很可惜。
吃了饭,家里又安排听戏,宁夕对盛谨言说:“督军,您知道电影院最近放什么电影吗?”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