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姑娘这是什么意思?”
苏娴放下镜子,双臂交叠搁在桌上,笑吟吟地看着她二人,表情暧昧地轻声问:
“梁都内青年才俊这么多,二位姑娘想必都心有所属吧,究竟是哪一位俏郎君,说出来给奴家听听,别看奴家这样,对付男人奴家是很有一套的,小姑娘家总以为征服男人凭的是脸蛋、眼泪和撒娇,大错特错,其实啊,这征服男人,最重要的是身子,身子**才是最重要的,这身子……哎,你们别走啊,唔……”
苏婵适时捂住苏娴的嘴,面红耳赤的魏依琳早就拉着同样面红耳赤的薛佑怡走了,她们两个还没有不知廉耻到在大庭广众之下听一个不要脸的女人讲荤段子。
苏妙不等人家来催就行动了,她捅了捅坐在前面的回味。
回味回过头,苏妙把手里的笔墨纸砚一股脑儿塞给他。
魏依琳恰好看见了,瞠目结舌,干笑着问:
“苏姑娘,你这是做什么,是让你作诗,不是让三公子作诗!”
“他的就是我的。”苏妙理直气壮地说。
这人比前两个还要无耻!
魏依琳咬牙切齿地笑道:“苏姑娘,皇上是在考较诸位姑娘的才艺,你弄虚作假,皇上会生气的。”
“就是!”薛佑怡义正言辞地说,“苏姑娘,以‘月’为题作诗是皇上的旨意,你若不遵从就是抗旨,抗旨的后果是什么需要我告诉你吗?”
苏妙眨巴了两下眼睛,一脸纯良地问:“你是说我若不作诗就会被皇上杀掉?”
“原来你是明白的。”薛佑怡得意地说,一脸十分期待看她被赶鸭子上架然后出洋相的表情。
苏妙瞅了她一眼,突然站起来,因为作诗周围都安静了下来,她突然站起来把众人吓了一跳,亦吸引了坐在御座上正观察着下面的梁铄。
“皇上大伯!”苏妙见他看过来,立刻喊了一声,既然回味直接叫‘大伯’,她决定还是跟着表示一下亲近。
众人倒吸了一口凉气,这是什么鬼称呼?
“做什么?”梁铄亦有些意外,似笑非笑地问。
“我不作诗会被杀掉吗?”苏妙直截了当地问。
梁铄脸一黑,这是什么鬼问题?
苏妙接下来往心脏“咯噔”一声的薛佑怡身上一指,说:“薛姑娘说了,不作诗就是抗旨,会被杀掉的!”
梁铄瞅了薛佑怡一眼,薛佑怡膝盖一软,突然不知所措。
梁铄抬起眼皮子看了苏妙一眼,问:“你为何不作诗?”
“我不会。”苏妙直率地回答。
“……”这还真是十分充分的理由。
“不作诗真的会被杀掉?”苏妙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会。”梁铄黑着脸回答,这是什么鬼问题?
苏妙立刻生气地看向薛佑怡,没好气地道:“皇上说不会,你却告诉我说会,你该不会是在假传皇上的旨意吧?”
大帽子扣下来了,薛佑怡“扑通”跪下来,瑟瑟抖,连声辩解:
“皇上,佑怡没有啊,佑怡不是那个意思,皇上,佑怡绝对没有!”
“果然脑子有毛病。”苏婵嚼着瓜子瓤,轻声哼道。
众人均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一脸纯良的苏妙,这个看起来傻乎乎的姑娘,其实是个切开黑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