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准备轿辇,哀家要去大牢!”
“太后,如今是敏感时期,炸药之事被传开,,虽然皇上及皇后极力撇清,太后与此毫无关系。
可小镜子两次入狱,且一次比一次重,太后要是此时前去,怕是会被沾染上不必要的麻烦啊,再说了皇上对太后无比的宽容。
直等到小镜子之事慢慢地淡化,太后及皇上的关系才能够恢复!”
太后神色忧伤,长叹一声,“若是没有人来陪哀家,单单只有皇上及皇后,你说活着还有何意义呢?”
她一意孤行地坐上了前去的轿辇。嬷嬷手中提着灯,门一推开,一股潮湿阴冷的味道扑面而来。
太后眉头微微地一皱,沿着石阶往下走,步步生凉,寒意从脚足尖直窜入全身,外面是暖和的初冬,可是里面却是苦寒之地。
寒冷好似无数的针间密密麻麻地刺痛全身。
“太后,太后!”有一间牢房传来凄凉的唤着她名字的声音。
太后只觉得头皮阵阵发麻,颤声问道:“谁在叫哀家的名字?”
“回太后的话,是小镜子,他常常在夜半时分叫着太后,请求太后前去救他。”
太后立刻加快了脚步,来到牢中,只见到小镜子的双手被高高地吊起,脚上也拖着沉重的脚链,头耷拉在一旁,发丝凌乱。
眼睛红肿眯成一条缝,嘴唇也被打得裂出了血,浑身鲜血淋淋。
太后只觉得心紧紧地揪起,忍不住上前,眼中闪烁着泪光,痛惜叫道:“怎会变成这个样子?是谁动的手?”
“回禀太后,皇上吩咐小的们让他供出同党。”
太后长叹了口气,抬手让众人下去。
再无旁人时,她才心痛地对着小镜子说道:“你说哀家要如何才能够救你?”
“哈哈哈!”他扬声惨笑,可是牵动的伤口,使得迸裂开来,鲜血流出触目惊心。
太后眼神惊恐,瞧见小镜子苍白的脸色,眼神透着恶毒,“我恨不得当时杀了他们!”说完之后连喘气,紧闭着眼睛。
想着登上皇位,必然要万民臣服,才想迂回地通过太后,谁知道竟然反被叶婉识破,自己却成了阶下囚。
眼中杀气腾腾,太后望着他又是心痛,又是无奈,沉声说道:“你尽管放心,我必定会竭尽全力将你救出来!”
小镜子冷漠地望着她,摇了摇头说道:“这一番他们做得滴水不漏,怕是不会再给我们任何机会!现在只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
太后迷惑不解。
小镜子冷然说道:“你偷偷地将我放走,到时候你在明我在暗,我们两人合作,又怎会达不到目的?”
太后连忙摇头,神色惊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