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对皇后果真鹣鲽情深!”
宫女在外感叹一句,瞅见云秋桐冰冷的神情,急急地将话又咽了回去,神情惶恐。
云秋桐望着殿中的陈设,无一不贵重,都是皇上赏赐,每每情至浓时,皇上便以赏赐为结束,从不肯留宿。
他凝望着自己时眼神空洞,何曾有他望向叶婉深情的万分之一。
她是一名女子,原先在二人之间充当润滑剂,可是如今,云秋桐不知为何,只觉得没有宠爱的生活毫无乐趣。
“赶紧将它搬走!”恼怒地直冲着殿中开得最为艳丽的水仙花。是皇后的宫中见开得茂盛,当时她颇为喜欢,皇后也特意赏赐,之前的她视若珍宝,可如今却弃如蔽履。
宫女见到贵妃娘娘发怒,惶恐地伺候在侧。
须臾后,云秋桐发觉肆意的发泄并未使得自己快乐,将一一不顺眼的东西尽数搬空,依旧坐在一旁重重地喘气。
宫女诚惶诚恐,颤声说道:“贵妃娘娘,还有何不满意?奴婢一并将她带走!令人送来新的!”
“内务府她们如今还会搭理本宫吗?”
云秋桐唇角衔着一抹苦笑,目光凝注在宫女的身上,“你说,本公是否丑如无盐?”
摇了摇头,陪着笑,“贵妃娘娘貌若天仙,就连皇上也赞赏有加,怎么会丑呢?”
“皇上赞赏!”她突然仰面大笑,“皇上眼中只有叶婉!”唇角衔着一抹苦涩的笑容,云秋桐转身入内。
望着怪异的她,宫女百思不得其解,她不时地担忧萧景腾和叶婉不曾和好,国将不稳,为何如今二人修成正果,她反而变得反常?
摇了摇头,小心翼翼地在外间伺候。
在更衣之时只见到手中的药滑落,云秋桐的眼前一亮,连忙蹲下身子将药按在心口。太后所为虽然令人不齿,可是未尝不是好办法。
“若是叶婉发疯,后位定是自己的!”
她突然摇了摇头,连忙的将药丢向一旁,拍着脑袋,“怎么了?近来是否中邪了?为何会这般想?”
叶婉待她亲如姐妹,她不能够做到恩负义之事。
来至床边缩入被中,云秋桐紧紧地闭着眼睛,整个晚上难以安眠,脑中想的是萧景腾和叶婉在一起得温馨的画面,还有她们的低语声,赴令她的脑袋欲裂。
等到天明,竹子依旧早早地前来,可是才踏入后却震惊无比,诧异地问一旁的宫女,“昨晚是不是遭到抢劫了?”
宫女扯着唇角,面露尴尬,“姐姐真是爱开玩笑,这是后宫,谁敢前来抢劫?只不过嘛,贵妃娘娘说东西太过多且杂乱,瞧着碍眼,便令奴婢们撤去!”
原来如此,在等候期间只见得云秋桐换上鹅黄色的长裙,更衬得她脸庞如玉,身形窈窕,“好了!”她笑着说道,“我们走吧!”
今日的云秋桐虽和昨日一样唇角挂着笑容,可是竹子却觉得又和往昔有几分不同,她不再与竹子唠着家常,而是高昂起头走在前面。
竹子小心地跟随在后。
云秋桐身形僵硬,叶婉担忧无比,“妹妹是否身子不适?”望着她略显苍白的面庞,冰冷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