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天地良心,我不知道啊。”房俊秉承着宁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光荣理念,“臣大胆揣测一下,恐怕那是蜀王殿下的心里话吧。”
卧槽!
这该死的房俊,你要害死我?
李恪瞪大眼,凶神恶煞地看着房俊,“你,你……”
“既然如此……”老李眯起眼,把鸡毛掸子递到房俊的手里,“你教他们下棋,也算是半个老师,那就由你来惩处他们吧。二十下,少一下都不行;如果打得轻了,朕就赏你二十军棍。”
房俊接过鸡毛掸子,满脸狐疑,“真,真的?”
“比真金白银都真。”老李大马金刀地坐在石凳上,“朕,就在这看着!”
“好嘞!”
房俊抄起鸡毛掸子,对着李恪的屁股就抽了下去。
啪!
啊!
李恪顿时一声惨叫,“房俊,你敢打我?信不信我弄死你?”
啪啪啪!
房俊又连续抽了三下,打得李恪屁股上顿时起了红印。
李恪死死地攥着拳头,手指近乎插进地面,牙齿咬得吱嘎作响,发誓将来要房俊好看。
“殿下,我也是没办法啊,陛下下的死命令,你也不想违抗皇命吧?”
房俊的胳膊几乎都抡圆了,啪啪啪地抽够了次数。
李恪被打得惨叫哀嚎,鼻涕一把泪一把。
老李很心疼,但他忍着。
诚如房玄龄所说,子不孝父之过,棍棒之下才能出孝子。房俊,就是最好的例子!
二十下打完,房俊把鸡毛掸子恭恭敬敬地递到老李手里。
然后找来执勤的羽林卫,把李恪送去了太医院。
“你过来,陪朕下两盘。”李世民虽然面色平静,但言语却带着无尽的冰冷。
“陛下,您是英明睿智的天可汗。”房俊装出一副战战兢兢的模样,“和您下棋,臣也不敢赢啊。”
“你尽管下,朕自由就书读兵法韬略,南征北战了半辈子,还下不过你了?”老李很不爽地撸撸袖子,“正常下,你要是能赢朕,朕重重有赏。”
“那行吧。”
房俊坐在老李对面,把棋子分配好,二人开始排兵布阵。
老李最拿手的就是打仗了,他自认为小小的军旗,根本难不住他。
可等真的一上手,他就发现,这玩意儿比实际对战要诡异得对。
两个人相对而坐,表面上含笑耳语,实际上八百个心眼子,背后藏着不知道多少刀子和暗箭。
连续输了两盘,老李也逐渐摸清了军棋的规律。
第三盘一开局,房俊就被杀得节节败退。
可老李步步紧逼,把房俊仅有的棋子都压缩在军旗四周,可就是不杀他。
“……”房俊神色复杂地看着老李:卧槽,你是在故意地羞辱我吗?
可突然,窦怀悊狼狈地跑进来,“三弟,不好了,字花局的奖池被人清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