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你累不累?”纳兰清舞看着脸色惨白的夏侯扬沙关心的问道。
“没事。”夏侯扬沙痛苦的摆了摆手,依靠在大树上。
刷刷刷—空气爆鸣声中,刀光剑影,一个身影飞旋起舞。锋利的刀光之后,则是飞溅的血线。
扑通!!几个身影重重倒在地上。
“二十三个。”火长飞拾起令牌,淡淡道。
“不愧是我哥。”火蓝儿坐在树叉上,小腿荡着。
“哼!阵营?伙伴是弱者才需要的。”火长飞擦了擦刀上的血迹,冷冷道,“天才注定是孤独的。”
阳光下,他的眼睛明亮的可怕,瞳孔之间,还有一圈细小的红色在乏着妖异的光芒。
“现在的我,应该不比同时期的火长空弱吧。没什么可以快过我的眼睛。”
风,轻轻吹拂,树叶纱纱的响。
哗啦哗啦~巨石上,一道笔直的身影迎风而立,白衣被吹得猎猎作响。
“纳兰清舞,纳兰狂,想不到这次纳兰家居然有两个出现在新军营。”海云天看着深邃的树海在风中一排排起伏,思绪万千,“纳兰家的,都得死。”
“得死。”
“头领!”一个新军在他身后道。
“什么事?”海云天转身,居高临下俯视着新军。
“发现敌人踪迹。”
累,好累。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已经抽离而去,夏侯扬沙只感觉眼前一阵发黑。
为什么会这样?眼睛痛也就算了,可为什么身体会变得这么虚弱?黑武士,你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重瞳应该没了。夏侯扬沙的第一猜测。
“喏,先吃点东西。”纳兰清舞温柔的道,递过来几块干粮。
“谢谢。”夏侯扬沙心里一暖。
“我们是朋友啊。”纳兰清舞道。
“头领你看,那一男一女的在秀恩爱。”二狗子道。
“你确定是一男一女吗?”肥子看着夏侯扬沙跟纳兰清舞,打了个冷战。不自觉的就想起昨天下午的袭胸惨案,搞的他现在只要看到有人有身体上的接触就有呕吐的冲动。
“从前有个女孩为男孩做红烧鸡翅。
男孩尝了一口,说:真好吃。
女孩也尝了一口,说:骗子,根本没熟。
男孩温柔的说:傻瓜,你做的什么我都觉得好吃。
几天后,男孩和女孩得禽流感死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秀恩爱,死的快!”扬顶天靠在树上,斜眼看着纳兰清舞。
“喂,谁秀恩爱了?”纳兰清舞眉毛一扬。
“有食物怎么不给我们吃?”二狗子看着夏侯扬沙手里拿着的干粮,肚子咕咕叫了起来,“给瞎子吃,多浪费。”
“他不是瞎子!”纳兰清舞瞪着眼睛,对二狗子骂道。
“二狗子,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啊?头领。”
“谁说瞎子就不能吃了?瞎子,瞎子怎么了?”扬顶天一脸鄙视的看着二狗子,“人家跑的快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