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某个发疯的男人,这都多少天没出门见过人了,从周年庆后,他便一个人关在房间里。
难道当真抑郁成疾,相思成灾了,真的就这样放不下某人。
韩煜一言不发,对着一桌子的报纸发呆发|愣,死气沉沉。
白诩摇摇头,看着这一屋子与某人有关的报纸杂志,深深感慨。
“韩凝那女人就是个祸水,但容瑾不更是有过之而不及吗。”
祸害临海,临海商界连带临海无数女人都跟着遭了秧。
诶,卿本祸水,奈何祸害啊。
真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啊,东家道女人是祸水,西家道男人是祸水。
你说到底谁是祸水,谁祸害谁啊?
不过,倒是天生绝配陪,一对祸水。
侧眸睃了一眼某人,在心底默默决定,该让他开心一下了。
这外界被传的沸沸扬扬的祸水此时在做什么呢?
男人拥着女人喝着茶,吃着甜品,泡在糖罐子里家长里短呢。
“宾客的名单拟好了,你看看。”
容瑾接过韩凝递来的胆子,长长一串,凉眸睃了睃,薄唇一掀:“顾翰?”
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
嗯?怎么一股不协调的感觉,某男这是怎么了?
韩凝抬眸,某男语调拖长:“你们很熟?”
“他是我很欣赏的艺人。”
很欣赏的艺人?某人自然知道,既然知道,更不可能视而不见不是?
韩凝微微一愣:“怎么了?”
“没什么。”
拿过一只钢笔,慢条斯理的在宾客名单上画着,女方宾客名单第三行第四列下的名字被划去。
继续往下看,冷眸一沉,薄唇轻启:“白占峰?”
女方宾客第二行第五列。
韩凝好耐心的解释:“之前是同学,”皱眉,问:“有问题?”
容瑾慢悠悠摇头:“没问题。”
一听就是男人的名字,这还能没问题。
某男再一次提起笔,轻轻一划,动作行如流水,说不尽的优雅矜贵。
顿时,女方宾客名单第二行五列下一条红线横穿而过。
这宾客名单还在讨论中,容瑾继续握着那名单,一一往下。
“皇甫轩?”容瑾眸光一扬,一点寒凉微微晕开。
女宾客名单第一行第二列。
问题可真多啊,又一个男人的名字。
“他是哥哥的朋友。”
“你和他的关系很好?。”容瑾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
空气里,一股若有似无的酸气在发酵。
韩凝不以为然的回了一句:“没什么交集,哥哥强烈要求的。”
那就更不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