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只要蓝柔不乖,韩凝就会赶尽杀绝,容殊失笑,是谁说韩凝温善来着,分明是造谣。
聊到这时,韩煜从厨房出来:“凝凝,先把汤喝了,我已经温过了。”
容殊望过去,只见韩煜将白衬衫的袖子高高挽起,穿着印花的围裙。
在厨房里给韩凝盛汤,动作驾轻就熟。
韩大少爷啊,为了韩凝愿洗手做羹汤,真是走火入魔了。
容殊也跟着饱了口福,喝了半碗汤,就因为喝了半碗韩凝的汤,韩煜对她没个好脸色,。
厚此薄彼的让人发笑。
容殊主动跟着韩煜厨房收拾,韩凝在客厅的沙发上睡觉,她小声道:“你会趁虚而入吗?”
韩煜给韩凝盖好毛毯,然后将空调调了调,轻手轻脚的去了厨房。
说:“如果容瑾那个混蛋死在外面了,我不介意帮他养儿子。”
韩煜的语气,非常苦大仇深,想来,他有多心疼韩凝,便有多记恨容瑾。
容殊很不给面子的拆他的台:“韩凝顶多让她的儿子喊你一声舅舅。”
韩煜不以为然:“那又怎么样?还不是我韩家的人。”
得,这无药可救的家伙!容殊懒得和他讨论这韩家的护短论。
叹了一句:“她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想了想:“越来越狠了。”
这话惹得韩煜不高兴了:“关我家凝凝什么事,是总有人活的不耐烦。”
是有人偏心护短吧。
三天后,蓝柔到访,面容憔悴,神色颓败,想必近日来为了蓝氏基金的事没少操劳。
容允和容殊将蓝柔阻隔在五米之外,一副严阵以待的架势。
蓝柔直接开门见山:“你的目的在我?”
“是,”顿了顿又说:“准确来说,应该是你们母女才对。”
相比较蓝柔,韩凝太过处之泰然,似乎了如指掌,又深不可测,让人无从揣想。
蓝柔看着面前的女子,心中暗忖,这个女人变得简直不是一星半点,八年前她还是一个唯唯诺诺的女子。
犹如孩童一般,现在却变得独当一面,生杀予夺,心狠手辣。
蓝柔强忍下心头的惊惧,逼视而望:“同时对付左家和我蓝氏,你以为小小的韩家能撑多久?”
这话,蓝柔多少是有点危言耸听的,韩凝的底牌也筹码她一点也摸不透。
只是敢笃定,她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将左家和蓝氏推到风口浪尖,绝不只是靠权势,更多的,是计谋。
韩凝不温不火,淡然笃定:“如果加上容亨集团和CK国际呢?”
蓝柔大喝:“你有什么资格?”即便是她女儿之前是名正言顺的容夫人。
容亨集团也不曾给过任何优待,韩凝凭什么这样唾手可得,蓝柔不甘心,替自己的女人不甘。
“容亨集团是我女儿的,与你没有半点干系。”
“等容瑾回来我让他告诉你,我有什么资格。”
蓝柔怒目而视,几乎吼出声:“他不会回来了。”
一句话,乱了韩凝眼底所有的平静:“他在哪?”
眸光相对,冷眼,韩凝沉下嗓音:“我只问一遍,他在哪?”
蓝柔却冷笑:“你以为我会告诉你?”
“你不是来妥协的。”她敛下眸:“那么,我不会再对你客气。”
一句话杀气冷然,森森刺骨。
蓝柔瞳孔骤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