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臣妾的画作,污蔑臣妾。”
“还造谣说是当代画圣顾道子所作。”
“此画名为魏王宴饮图。”
“这是顾道子顾夫子的题字和印章,并非是臣妾淫乱姑姑的画作。”
“何况,这画作的运笔技法,和顾道子真迹全然不同。”
“若是不信,可尽取顾道子画作对比。”
秦布衣转身,对着萧倾凰恭敬喊道。
稍稍弯腰,后背又有一些伤口崩裂,再加上秦布衣深呼吸大喊,原本结痂的很多伤口,都是龟裂。
那撕裂的痛苦感觉,让秦布衣倒吸凉气。
秦布衣这番话说出,司马雍脸色异常难看。
顾道子作画,秦布衣临摹。
司马雍其实并不知道。
因为这画作,算是手下之人办事。
大家也都亲眼看着,的确是顾道子所作。
可如今在朝堂之上,亲自作画和临摹作画,那就是两个概念了。
“你,胡说八道。”
“这明明就是顾道子的真迹。”
“当日月影楼,数千人在场所见。”
司马雍自是相信属下和一众世族之人所说。
“当日月影楼,本王宴请顾道子大师,还有江南名儒,世族文人。”
“这事儿找人打听,就可知道。前日月影楼中,所有人的消费,都算在了本王头上。”
“顾道子大师感念本王赠送笔墨纸砚之情,所以特意为本王作了这幅传世之作,魏王宴饮图。”
“本王自小酷爱画作。”
“所以和顾道子大师通宵达旦,彻夜讨论画技。”
“临了,在顾道子大师的指点下。”
“本王临摹了此画。”
“顾道子真迹,在本王手里,正在进行装裱。”
“而这幅画,是本王临摹所作。”
“司马雍大人,用本王所临摹之作,污蔑造谣本王。”
“当真其心可诛!”
秦布衣忍着背后伤口撕裂,再度以震吼的方式说道。
而且故意在司马雍心里埋下了一颗钉子。
秦布衣请一群江南大儒和世族文人吃饭,那可不是白吃的。
秦布衣的饭,哪有那么好吃的?
就算司马雍知道秦布衣这是离间计,可有时候,心里产生的裂痕,是再难修复的。
“陛下,前日魏王,的确是在月影楼宴请江南大儒和世族文人。”
“月影楼便是臣的产业。”
周蝶赶忙助攻。
“陛下,当日某的几个不成器小子,也在月影楼蹭吃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