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瓢了,不过也别建议了,你直接报苏寻的名字得了,你想骂他就骂,不用拐弯抹角,反正我又不会帮他说话。”
苏寻简直无语的想笑,有些人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他狠狠扣住旁人还想掐人的小手,皮笑肉不笑道:“会说话就多说点,我真的爱听。。。。。。”
“对了,还有你。”忽的,苏寻又将目光投向一直咄咄逼人的唐舒雨,“这位小姐,我好像没有得罪你吧?至于这么针对我吗?有这空倒不如关心你爷爷的身体,再过几个小时他又要旧疾复发咯!”
“混蛋!你敢咒我爷爷!”
“咒没咒老爷子自己清楚,表面装得再无所谓,身体却是隐瞒不了的。”
说话间,苏寻握住偷袭的小手,用力十指紧扣,缓缓上掰,“再不老实我手给你掰折了!”
“别别,我错了,疼啊,大姐快救我!”
两人旁若无人。
对面的沙发上的唐山河却是陷入了沉思。
因为苏寻说对了,他是比以前轻松了许多少了,眼不花头不晕,身体也有了活力。
但那种虚弱感有时还会出现,心口处发闷的毛病也没有彻底清除。
他来这的目的就是想看看苏文有没有法子能把自己彻底根治解,可惜的是苏文除了丹方并无医学造诣。
如今这个叫苏寻的人是怎么知道的?
那双清明澈亮的眸子,好似能看穿一切。
“你个。。。。。。”
“舒雨闭嘴!”
唐山河打断了唐舒雨的发难,对着苏寻露出个和善的笑容。
“小伙子,刚刚你那么说,莫非是对我都病有所了解不成?”
“嗯。。。算是吧,虚弱如悬,心窒刺裂,空有一躯,却似无魂。”苏寻淡淡一笑,慵懒地躺在沙发上,“可惜啊,只治其表,不治内里,你我无缘,我帮不了你。”
唐山河不知是怎么离开的苏家的。
自打听到苏寻那话他就陷入了浑浑噩噩之中,无他,只因苏寻全部说中了!
他忽然升起一抹侥幸,难不成那个苏寻可以治好自己的病?
人都是惜命的,纵使活了那么多年的唐山河也是如此。
无论是真是假,他都要试上一试。
可就在他准备让孙女去将苏寻请回唐家时,他的恶疾忽然犯了!
“爷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