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玉说过姐姐是小姐身边的一等丫鬟,地位要比她们还高上一些。
这么说来,能伤她的人就只有她的主子。
而这府中的小姐只有年朝华一人,所以是年朝华伤了他的姐姐。
余华没看到他藏在眼底的狠戾之色。
她放下袖子,又闲聊了几句才转身离开。
余华离开后,云行知走向荒废的果园。
留下浮玉看着那盆花微微失神,“是种在架子上还是树荫下呢?”
。。。。。。
定渊王府。
监视着余华的人跪着禀明了余华近日的举动。
主位上。
厉景临目光下敛,他端着茶盏,慢条斯理的拂去飘在上方的茶叶。
“此事你怎么看?”
盛安一条腿踩在椅子上,单手撑着下巴,“我想亲自去看。”
没有亲眼看到,他想象不到她竟这么有趣。
离间小姐和老爷夫人之间的关系,又以自残的方式陷害自己的生母。
这丫头到底想做什么?
他盛安活了二十年,也算是见过世面的人。
可在这丫头面前,他就像是缺少见识的乡下之人。
“你想亲自去监视她?”厉景临微微侧头,神色复杂。
盛安满怀希冀的点头,问:“可以吗?”
“既然你这么闲,那东裕郡的暴乱就。。。。。。”
“哎呀。。。。。。我爹千里传音,叫我回去吃饭了。”盛安脚下抹油,迅速逃离。
好不容易回京过几日安闲日子,他才不要去处理暴乱。
“主子,世子有时候好像不太聪明。”北宁抱着手臂叹道。
东裕郡是他说不去就可以不去的吗?
过几日他们一动身,世子还不是要乖乖跟上。
厉景临放下茶盏,笑容浅淡,“所以少跟他玩。。。。。。会变笨。”
至于那余华,她究竟藏着什么秘密?
“北宁,监视余华的人不必撤回。”
“是,主子。”北宁微微颔首,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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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