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朝华冷冷的看着她,“做事犹犹豫豫注定成不了大事,若你早些将余华解决,今日你我二人又怎会落到如此局面?”
余氏抿着唇,“我虽有些小心思,但杀人之事从未有过,难免下不了手。”
年朝华一听,心里的不屑更甚几分。
果然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乡下人,一点远见都没有。
如今满府上下,除了年孟谦,不会再有人对她心生怜悯。
能不能留继续留在尚书府还尚未可知,若是不能,今后她又该如何生存?
“你身上还有多少银钱?”年朝华问道。
余氏的眼神似有闪躲,“这些年大手大脚惯了,所剩不多。”
“你。。。。。。”年朝华恨铁不成钢的看着她,“若是被赶出府,你我就只能去当乞丐。”
前期,念在余氏的哺育之情,她曾给过不少好东西。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挥霍完了,完全不为将来着想。
也不知真被驱逐出府时,他们会不会让她带走朝阳院里的东西?
见她一副颓散的模样,余氏瞬间明白她在担心什么。
“你亲爹有一万两银子,还买了宅邸和仆人,我们不会当乞丐的。”
“哦?”年朝华眉头微蹙,“他哪来的一万两,你给的?”
“怎么可能,那是余华的卖身钱。”
余氏若无其事的说出了花流萧家要娶妻冲喜的事。
“你说花流萧家?”年朝华低声呢喃,眼底浮现一抹震惊。
那可是尚书府都高攀不上的存在,怎会看上余华一个小小的丫鬟?
此事定然另有缘故,待日后有机会,她得找那个名义上的爹问问清楚。
。。。。。。
夜已深。
定渊王府。
北宁急得站不住脚,“北夜,你说主子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北夜坐在一旁,淡淡的回道。
“余姑娘濒死,大夫说可能活不过今夜,万一主子回来她已经死了。。。。。。”
想到王爷那寒星般的眸子,北宁整个人都不好了。
偏偏主子有事离开已有数日,目前他们谁都联系不上。
“北宁,你这又是做了什么亏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