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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第2页)

再者又想,祺清即使留下,也不过区区数日。伯骞纵然风流,但对他祺瑞也不会毫无顾忌,绝不敢对祺清乱来。最多也不过是蓄意示好追求,女儿心有项飞云,伯骞自不能得逞。日后天圣城相见之时,我再多多留心便是。这样一想,遂放下心来,和曲韩彭等拜辞众人,打马往天圣城而去。

而在伯骞心里,他蓄意夺取祺清芳心,还有着更深一层的意思。

近年来,圣城表面虽然安定,然内里,在圣域四大主城:圣师、天火、月映、望日四城之间,四城城主对圣君伯彦却多有微词,更有甚者,竟怀不臣之心。

原来伯彦为人谦和,武功虽高,权谋心术却稍欠一筹,是以在四大城主心目中,威望日跌,对之并不十分敬服。平日所颁布下去的一些政令,如有对己不利者,他们虽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公然抗旨不遵,却往往阴奉阳违,使圣令架空,形同废纸。

又兼这四大城主之间也各有嫌隙,颇多不和,办起事来,往往互相抵制,暗里掣肘。是以此时的圣域帝国,表面看来虽暂时还算安定团结,实则已风雨飘摇,内部早分崩离析了。

天圣城是帝国圣都,伯颜军系的命脉所在。在这种愈趋复杂的情势下,为求帝位巩固,伯彦近年来不得已在都城内急扩军。三五年间,将都城兵力由原来的三十万猛增至七十万之多,借以在武力上震慑诸城。

可是这样一来,各大城主虽气焰稍敛,但内里则更是不服。四城之中,北城天火城城主天狮烈焰北反态已呈,早有不臣之心;南城城主地君伯瑞虽是伯彦亲兄弟,但不知为何,二人之间却颇为不睦。自十几年前伯瑞执掌望日城后,对伯彦所令已多有不遵。近年来更是行踪诡秘,动辄不知去向,令人大是不安。

剩下西城月映、东城圣师两城,一由月怜晶执掌,一由云若无驻守。这两人虽和伯氏并不十分亲近,却尚无反意。

以兵力而论,四城之中,天火、望日两城兵力雄厚,均在四十万以上,圣师、月映两城较次,各在三十万之间。

但圣师城兵力虽少,却都是跟随云若无南征北战,有圣师一手调教出来的精锐,当年圣师铁骑纵横沙场,所向无敌。是以圣师城兵力虽少,战斗力却是四城之冠。这些年来,若不是有云若无的圣师城在此镇着,只怕天火、望日两城早已公然兴兵造反。

也因此,圣师城是帝都伯氏着意拉拢亲近的对象。数年来,伯彦屡次向云若无提亲,希望云若无能将女儿许配给儿子伯骞,但均遭婉拒。伯骞也曾亲去圣师城求见云筝两次,以期能博得她的好感,岂知仍未如意。

最后伯氏只好对此死心,便将拉拢的对象转向月映城。月映城城主虽是女流之辈,但月怜晶无论智略武功,都绝不输于其他三城城主。接掌月映城后,非但将其治理得井井有条、日益强大不说,更兼本人美艳无伦,魅力所及,即连圣君伯彦也要对其倾心不已,而地君伯瑞、天狮烈焰北更曾是其裙下之臣。因此,其他三城城主反而平日里都事事容让她三分。

但月怜晶为人高傲,对伯彦的蓄意示好竟是不理不睬。伯彦见此计不售,便改由儿子伯骞去争取月怜晶女儿丹雪的芳心,谁知直到现在,仍是未能成功。

伯骞此时和祺清并骑而驰,一路上见她心思单纯、活泼可爱,心道:“眼下圣域又多了沈括这个不可知的变数,内乱更甚,我几次三番争取云筝丹雪那两个死丫头不果,看来希望已颇为渺茫。此刻这祺清虽背景稍有不及,但她毕竟和圣师、望日两城均有极大关系,我若能顺便夺取她的芳心,对我将来帝位巩固,也未尝不是件好事。”

他先前本还顾虑项飞云会是云师弟子,但听祺瑞父女所说,项飞云非但和云师绝无半点关系,就连祺瑞,也和他并无师徒名分。不由彻底放下心来。

………【第九十三章 芳心缭乱(二)】………

伯骞生性风流,此刻邪念一起,心底更是蠢蠢欲动,不能抑制,但他为人精明,颇有心计,知道此事不能硬来,除非能使祺清自愿,否则纵然不舍,也只好作罢。要知一旦惹恼了祺瑞,再牵连进圣师云若无,那可不是说着玩的。

是以一路之上,一边和祺清谈笑之际,一边在心底默思妥善之法。

祺清适才接得他送的鲜花,此刻正自满心欢喜,开口道:“多谢少主。少主您真好,非但人长得英俊潇洒,待人还如此体贴,祺清好喜欢。”

说着话她本想于马上俯身过去,在他右颊亲上一口,蓦然省及他并非曲韩和项飞云,而是身份尊贵的少主,吓得连忙打消了念头。

伯骞潇洒一笑,道:“祺小姐不要再‘少主’‘少主’的称呼在下了,在小姐这般仙子样的玉人面前,伯骞自惭形秽,实在是无地自容,怎敢再以少主自居?祺小姐今后呼唤在下‘伯骞’便是。”

祺清道:“那怎么成?您是咱们圣域的少主,未来的圣君,祺清只不过是您的下属,是您身边服侍您的一个小丫头,怎么敢这等僭越?”

伯骞正色道:“祺小姐这样说就不对了,什么‘未来圣君’、‘下属’的,在伯骞眼里,祺小姐只是一个天仙般的佳人,需要伯某时时抬仰慕,倾心以奉,丝毫不敢对小姐不敬。就算我将来侥幸做了圣君,也还是如此。”

他这番话说将出来,只听得祺清芳心大动。祺清平日和曲韩项三人相处之时,韩山虎粗豪朴实,平素不会说这种恭维人的话语;项飞云尽管心里喜欢,却也不肯将这些话整日宣之于口,即使到情不自已非说之时,也总是有着一份羞涩;曲白虽也能说得出这番话来,却是油腔滑调,每每显得不大用心。相比之下,都没有这伯骞侃侃而谈,不卑不亢,说得潇洒有度,怎不令祺清一时之间芳心动荡。

但她一想到项飞云,心内还是有些不安。恍惚间那一刹那,似乎觉得自己好像做错了什么。但这也只是顷刻间的事情,她没有再去多想。

一向以来,她对曲韩二人的爱慕讨好都是爱理不理,高兴时和颜悦色,给他们些甜头,不高兴之时,便呼喝打骂,翻脸不认。而曲韩两人,对她的脾气早已习惯,往往隔夜即忘,从不将此放在心上,到得翌日,仍是如先前样百般讨好,甚至还要更加用心。

是以在祺清心里,从未将爱情当作是一种责任和负担,只晓得爱谁择谁都是自己的权利,爱时便爱,不爱就换,从无为此感到愧疚。

此刻在她心中对待项飞云也是如此。项飞云给予她的新鲜感觉也许要比曲韩二人强烈一点,再者项飞云资质之佳,更在曲韩两人之上,是以乍遇之下,情思大动,芳心暗倾,不暇细思便声言要嫁给项飞云。

可是项飞云的身份毕竟和伯骞不同,他只是一个丝毫没有地位的下层子弟。这样在祺清心中,即使喜欢也只是以一种俯视的心态喜欢,更觉他理所应当听自己的话。

而绣玉谷里,项飞云对她爱情的拒绝,已令她有些不快;天狼谷中,项飞云的自行出洞相救沈括,更是令她心里大感不满。此刻再和眼前这身份尊贵、气度优雅的少主伯骞一比较,自是不知不觉间,一颗芳心,已飘向了伯骞这边。

这时她在马上听伯骞如此称赞自己,内心之中,又是羞涩又是欢喜。激动之下,连忙说道:“不不,那不成。您是少主,您自然可以‘清儿’‘清儿’的唤我,可是要祺清直呼少主名字,那是万万不能的。”

她平时在曲韩项三人面前,言语谈吐何等娇蛮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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