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皖苏瞧着胡娇丽姐弟七人站成一排,还真没有把这一家子人放在眼里。
林皖苏穿越过来的这几年,她不但把前世的中西医重新学了一遍,还把前世所练的散打功夫也捡了起来,轻轻松松就能对付这一家子。
林皖苏不紧不慢又说了一句,“那好吧,胡娇丽,我本不想撕破脸,既然你不想把我亲爸妈的钱还给我,那还是连夜报公安吧,看他们如何处理你从林家带回来的东西。”
胡老蔫和刘杏花听了顿时脸色大变。
他们心里非常清楚,林天毅夫妇被下放到云省的偏远农场去改造,看来二人所犯的问题应该挺严重的。
胡娇丽毕竟在林天毅夫妇身边生活了二十年,虽说已经登报断亲,但万一被人捕风捉影的抓住什么小问题,可能还会牵连到家里人。
再说,胡娇丽此次回来认亲,她确实是从林家带回来两大皮箱好东西。
公社的民兵小分队可不是吃素的,最近风声更紧,只要发现有与“黑五类”相牵连的人,都会被他们给带走去接受劳教。
若是真被林皖苏捅到公安那里,一旦查到他们从林家带回来的钱和东西,他们一家子很有可能被民兵小分队拉到公社的农田基建会战工地上接受劳教。
到时候一家子在人面前都抬不起头,他们的宝贝儿子还有可能因此娶不上媳妇。
刘杏花捅了一下胡老蔫的胳膊,压低声说,“那些钱和东西,还是……还是还给她吧,万一被林家连累就完了。”
胡老碾考虑了半天,这才对胡教丽说,“给她!”
胡娇丽一听就有点着急了,她带着哭音嚷着,“爸,妈,那是我准备结婚的嫁妆钱,凭什么给她……”
“就是,凭什么给她,坚决不能给她。”胡旺福梗着脖子也跟着嚷嚷。
胡老蔫阴沉着脸,“把那些钱和东西都给她,让她在断亲书上签字,明天把户口迁走,她今后与我们家没有任何一点关系,省得祸害我们家。”
胡娇丽没有办法,只好气哼哼的甩着胳膊去了里屋。
胡旺福好奇想跟着看一看,看她带回来了多少钱?
那两个大皮箱上面都带有锁,他猜着里面一定有不少好东西。
谁知胡娇丽“砰”的一下关上了房门。
胡娇丽打开一个大皮箱,从里面拿出来一个布包,里面有十几沓大团结和票证,用橡皮筋扎的整整齐齐。
林家所有的钱和票证,几乎都在这里了。
胡娇丽有点不舍的从中拿出来一沓钱。
她不想给林皖苏一分钱,可她想尽快把林皖苏给打发去云省的农场。
但她瞧着林皖苏也不是个好打发的,不给钱像是不会轻易离开。
胡娇丽还是拿着一沓钱走了出来,一脸怒气。
她咬牙道,“林皖苏,给你,拿了钱,你这两天之内必须离开我们家。”
说着,把那一沓钱直接扔给了林皖苏。
胡老蔫和刘杏花都惊呆了。
他们只知道胡娇丽从林家带回来两大皮箱好东西,没想到她带回来这么多钱。
林皖苏接过钱掂了掂,轻笑一声,“嗯,一千块整,不过,胡娇丽,你从林家带回来多少钱你自已最清楚,想用这一千块钱打发我,你这是打发要饭的呢?”
一千块钱!
这么多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