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齐红梅不但是个大力女,而且还是个好猎手。
林皖苏仔细想了想,她刚才并没有看到齐红梅身上佩有弓箭。
齐红梅怎么射杀的这几只野味呢?
王彩虹,张玉梅,李巧枝,正往山下走,突然听到身后的山上传来一声巨响,她们不约而同停下脚步。
“妈呀,刚才是什么声音呀,怎么那么大声音,你们听到没有,吓我一跳。”
“我也听到了,声音像炸雷一样,太吓人了,天哪,嫂子还没有下来呢,我们快回去看看,不会出什么事吧!”
“赶快回去看看,声音那么大,真是吓死人了!”
她们不放心林皖苏,急急忙忙又折返上山。
兵兵用小胖手捂着耳朵,大声嚷嚷着,“妈妈,我听到了,是打雷的声音,快下雨了!”
王彩虹骂了他一句,“小兔崽子胡说,晴天大太阳的,哪会下雨。”
张玉梅和李巧枝边走边喊,“嫂子,你在哪呢?你没事吧?”
“我没事!”林皖苏听到她们的喊声,连忙回了一声。
当王彩虹三人折回来一看,不禁惊的目瞪口呆,人人都变了脸色,心脏吓的砰砰响,大脑一片空白。
一头大野猪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脑浆崩裂,血肉模糊,空气里都是血腥味!
我的妈呀,大野猪怎么下山了!
伤着人没有?
淘淘和丫丫吓的哇哇大哭。
兵兵吓的用小胖手捂住眼睛,只敢从指头缝里偷偷往外看。
王彩虹,张玉梅,李巧枝顾不上哄孩子,人人都是一脸焦急,围着林皖苏查看她有没有受伤。
“嫂子,你怎么样,伤着没有?”
林皖苏连忙摇摇头,“我没事,没有受伤,还好我躲的快,野猪撞到大石头上了。”
接着,她从兜里拿出几块奶糖哄三个孩子,“淘淘,丫丫,兵兵,别怕啊,大野猪已经死了,阿姨给你们奶糖吃。”
兵兵一听说大野猪是死了的,他马上拿开捂着眼睛的小胖手,还有点高兴,“大野猪死了,不会咬人的,我们可以吃肉肉了。”
淘淘和丫丫吃着奶糖,这才止住了哭声。
王彩虹她们看着血肉模糊的大野猪,仍是一脸惊悸。
“我的天哪,野猪怎么下山了!”
“是呀,我们经常上山采菌子挖野菜,从来没有碰见过野猪。”
“这么一头大野猪撞到石头上,怪不得那么大响声!”
王彩虹看见地上的背篓里面有几只野兔和野鸡,惊讶的问,“这是谁的背篓?”
林皖苏这才给她们解释,“这是齐红梅的背篓,大野猪就是她用石头砸死的,她去密林砍木材做筏子去了,准备把大野猪拖下山。”
“啊!齐红梅也上山了?”张玉梅和李巧枝也是一脸惊讶,“这头大野猪是她打死的?”
她们与齐红梅来往不多,只知道他们两口子已经结婚五年了,还没有孩子。
部队家属院的家属关系平时还是挺和谐的,大家有事没事去各家串串门,聊聊天,今天你送我一把小青菜,明天我送你一把豆角,有来有往,其乐融融。
只有齐红梅与众不同,她性格好像有点孤僻,随军差不多已经有一个月了,但从来不与人来往,见了面也只是点点头就过去了。
王彩虹感叹道,“齐红梅就是与我们不一样,我们上山是采菌子挖野菜的,她上山是来逮野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