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讯,你和厉城渊一样王八蛋!”
一个不把她当人。
另一个直接当她是妓女!
阮柠破口大骂。
魏讯被彻底激怒。
他抡起棒球棍,嘴里却说着最腻人的情话,“老婆,像在芬兰一样,我这几天很不顺,你陪我玩一玩,嗯?”
去海城出差,原本唾手可得的项目,竟分分钟被厉城渊截胡抢走。
逊克在Ipo上市的关键期。
这个时候传出合作不利的坏消息,一旦发酵扩散,对于上市股东的稳定性,算是彻头彻尾的当头一棒!
魏讯的火气,从海城回京港的路上,就快冲破天灵盖,暴跳如雷了。
因为,他接到了厉城渊的一通电话。
“魏讯,不出半年,我会让你深刻体会到,逊克回归京港,是你这一生当中,做的最错选择!”
厉城渊正式下了战书。
魏讯在私人飞机机上,还算情绪稳定,“厉总,与其彼此树敌,为何不尝试合作一二?”
“为了一个人。”
他没明说。
他追问,“谁?我的妻子?柠柠?”
“……”
对面安静一秒,通话结束。
咣咣咣——
两室一厅的公寓里,响起刺耳的敲击殴打声。
下一秒。
十三楼的窗户上,半吊出一个人来,被捏着脖子,额头和黑发上,一滴滴落下粘稠的血液。
“阮柠,你在棒球棍上抹了什么?”
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的魏讯,让阮柠很轻松就把人给揍的头破血流。
她压着他,让他堪堪挂在窗台上,形容狼狈,毫无还手的余地。
“疼吗?害怕吗?魏讯,我真没想到,原来你这样的疯子,也有怕死的一面?”
阮柠讽刺着,用一根手指,狠狠戳入他额头上的伤口。
鲜血四溅。
指尖挑破毛细血管,拉扯着白肉往外翻。
“嗯!”男人疼得,一身冷汗,闷哼出声。
她笑了笑,那笑容,绝美如罂粟,美则美矣,却带了让人致命的毒素,“魏讯,折磨人的滋味,好像真的不错呢!要不然,我把你从这里推下去,伪装成家暴过激,坠楼殒命?”
那根棒球棍,实则并不是然然的玩具。
阮柠故意放在墙角,放在魏讯一进来就能瞧见的角落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