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埙??”
“对,你认得??”
“嗯。”
“喜欢吗?”
“嗯。”
“会吹吗?”
“嗯。”
“那吹首曲子来听听。”
“嗯,不——”
陈岳:……
不是嗯就是不,你这样会把天聊死的知道吗?
见她爱不释手的,叫她吹却偏偏不,陈岳只得无奈地对她说道:“你是不是不喜欢跟我说话??”
“嗯,不是,是我不喜欢说话。”
陈岳:???
这姑娘莫非有轻微自闭症??
怎么就不爱说话了呢。
“你觉得我怎么样??”
“有点顽皮…”
陈岳:……
“景黛同志,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男人至死是少年,我这可不是顽皮呀,这叫积极严肃,活泼向上。”
“没看出来。”
陈岳:……
你信不信我打你呀??
“你会么??”
“啊?”
“我问你会不会吹这个。”
景黛扬扬手里的黑色陶埙。
陈岳刚才还真吓了一跳,还以为她会读取他的‘心声’呢,这下明白了,笑嘻嘻地说道:“我可是乐器小能手,走,咱们去一边坐着,我吹给你听。”
“你不是要出门么?”
“出门不着急,你的事才是头等大事!!”
景黛:……
“咋样??好听么??”
虽然感觉他说的话怪怪的,但景黛还是跟陈岳找了个僻静的地方,见他又从挎包里掏出个陶埙,然后凑到嘴边装模作样的吹了起来,吹完后又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