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戈摇摇头,说,那东西有点儿麻烦,我还没头绪。
见我们低声说了几句话,老金有些期盼的望着我们问,两位,是不是有什么办法解决了?
秦天戈朝我使了个眼色,看样子还是想让我来跟客户交流,我撇撇嘴,得,能者多劳吧,这家伙虽然有能耐,但似乎不擅长跟人打交道,他的交流方式更加直白,至少跟我闲谈的时候就是如此,或许他曾经吃过跟事主打交道失利的亏,所以决定以后干脆这种事情都让我来做。
我整理下思绪,现在跟事主交流,我倒是有所经验,反正他们也不懂,我也不懂,只管瞎吹就行,加上点秦天戈说过的一些话,忽悠下人倒是毫无问题。
“有些头绪了,但事情要分个顺序来处理,先,我们要先要处理你妇人和儿媳的事情,毕竟活人的事情为大,至少要先保障她们的安慰,这段时间我会和搭档保护你们家人的安全,那座送子观音的事情,则需要一些时间来处理。”
老金闻言露出松口气的神色,连说,没错没错,我老婆和儿媳的安危才是大事,只要有办法就好,一切就拜托你们了!
说完后,老金急着要去医院,跟我们约好明天来接我们,我跟秦天戈就回房休息了,想想老金也不容易,这么大年纪还有钱,却有这么个倒霉儿子,自己媳妇儿要生孩子都不鸟,也亏了老金脾气不错,没气的大义灭亲,宰了自家儿子。
晚上跟秦天戈聊了一阵,他还是坚持使用之前订好的办法,而我却隐隐察觉一些细微的不对劲。
他似乎有些忘记此次的本意,可我还记得,老金是为了儿子请来的送子观音,老金的儿子和儿媳身体全都没问题,为什么一直要不上孩子,随后要上了,难道真的只靠一个送子观音法相?
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也想不出头绪,倒不如什么都不想,明天或者什么时候,有机会见到老金的儿子,或许能现什么了。
晚上睡得还不错,就是梦有点多,总是会梦见那座黝黑的送子观音法相,同时梦见那座诡异的祭坛,以及大量的人骨,几十头狼如同人类一样,五体投地趴在地上向着观音像朝拜。
清晨老金早早赶来接我们,虽然看着有些疲倦,但知道事情可以解决,还是能看出他脸上流露出的开心神色,老金载着我们直奔医院而去,停下车就迫不及待的迎我们去住院部。
老金的老婆虽然年纪大了,但保养的很好,风韵犹存,此刻躺在病床上,而且看上去脸色不怎么好,但待人接物温和大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看的出老金这选老婆眼光挺好的,至少从跟人打交道的亲和方式上就和老金挺般配的了。
另一边床上躺着一个年轻的少妇,是老金的儿媳,长得倒是挺漂亮,就是始终给人一股倨傲的感觉,不怎么愿意跟我和秦天戈说话,看样子不是躺在病床上,脸上还带着些恐惧的神色,平时应该是个脾气不怎么好,不太好相处的人。
老金面带愁容的跟我们说,检查出不太正常后,就没敢让她们在家里待着了,所以办了住院,让老婆和儿媳暂时住院观察,有什么不对的也能立即现。
我点头说,送医院的确最稳妥。
扭头看向秦天戈,他示意我把窗帘拉上,我立马依言过去拉窗帘,秦天戈示意灯也不要开,老金在旁神色有些紧张,他老婆和儿媳也同样有些紧张,但显然早得到老金的吩咐,全都在紧张关注,却没有出声问,看着我们作为。
做好一切,秦天戈先在老金老婆床头点上一支蜡烛,不知道是照明还是有其他用处。
“我等下会做些检测,最好不要有人打扰我。”秦天戈对老金吩咐,他赶忙点头,有些不安的问是什么检测,不会有什么危险吧?秦天戈摇头说不会有危险,你看到就知道了。
随即秦天戈直接盘膝坐在原地,闭目不知在做些什么。
病房里很静,气氛有些紧张起来,我知道这种事情急不来,百无聊赖的跟老金在门边守着,忽然看到门口有个年轻男人正狐疑朝房里探头探脑的看,我愣了下,老金也显然看到了,赶忙闪身让出位置,打开门把对方拉了进来,不满抱怨,怎么这么晚才过来!
老金语气挺严厉,明显是在训斥,年轻男人翻翻白眼,不悦嘀咕几句,也不知道说了什么,让老金脸色顿时更不好看了。
这人年纪轻轻却吃的肚满肠肥,膀大腰圆,一副严重营养过剩的样子,浑身皮肤白的比女人还细嫩,浑身肉松散的颠颠脚尖都在颤悠,五官倒是挺端正,就是浑身酒气,黑眼圈和眼袋重的厉害,一副夜生活过度,严重睡眠不足的样子,这给这胖子凭空添了三分让人看着就感觉不舒服的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