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曹胖子离开咖啡厅后,他忍不住问我是不是真没看到什么东西,又问我是不是真能看到那些玩意儿?
得到我的确认,翻翻白眼,嘀咕道,我说,那女的真不是神经病?我咋感觉她像神经病多点,有她说的那么玄乎吗?这种事情我也听过不少,真被那种脏东西缠上的话,按理不是人反应异常,就是因为一些原因出意外死了,很少有一直跟着吓人,还给她足够的时间去求救,最危险的时候也没出任何意外,她说那么多反而把我给说晕了,实在是离谱。ΩΔ文学迷Ww┡W.』WenXUEMi.COM
我耸耸肩说,谁知道呢。
曹胖子的意思我懂,我也觉得奇怪,但跟余丽搭上线的也是曹胖子,这女人总不能闲得无聊,跟我们讲鬼故事吧?
跟曹胖子聊了几句,我急于回去跟秦天戈商量,就先跟曹胖子告辞,商量好秦天戈有办法的话,就跟他打招呼,看样子曹胖子对这事儿挺有兴趣,想要跟着我们一起看一下怎么处理。
回到房间,已经挺晚了,轻手轻脚进门探头一看,秦天戈还盘膝坐在地上,对着送子观音法相念念有词。
这一次他的神情比以往更加专注,似乎是到了最重要不容分心的阶段,我没敢打扰他,捉摸下还是先趟床上自己想想余丽的事情好了,不过这次秦天戈持续的时间异常久,始终在法相面前念咒,我吃过晚饭回来,他还没有结束,连晚饭都没要吃了。
临近十二点,我正躺在床上昏昏欲睡,忽然听到旁边长吁一口气,我精神一振,立马扭头看去。
“好了。”
秦天戈说着,抹了把额头上的汗,站起身来,却忍不住晃动一下,我这才现他满头长早就湿透,粘在头皮上,显然他所说最后一点关键,没他说的那么轻松就能处理。
掉头扑到床上,只说了声‘我要睡觉’,那边床上立即响起秦天戈均匀的呼吸声,居然已经睡着了。
我张张嘴,好吧,余丽的事情看来今晚说不成了,秦天戈这状态,估计把他叫醒铁定要飙啊,扭过头,我兴趣立马又被送子观音法相吸引,轻手轻脚走到法相跟前看了几眼,却又是一怔,这不跟之前一样,黑不溜秋的哪有什么变化啊?
我狐疑拿出手电,小心打开屏幕,借着微弱的亮光观察了一会儿,这下,我总算找到了细微的不同。
送子观音法相依旧漆黑,但不再是那种黑的亮的乌黑,而是自然的漆黑,这应该是原本材料的颜色,像是某种经过处理的泥土,现在看不出有任何反光,就如一尊普通的泥塑。
犹豫一下,手掌接近了一些,先前靠近后所感触到的那股阴冷也消散一空。
如果重新加上涂料,这就是曾经送子观音法相的原貌了?我如是想到,隐隐有些兴奋,国内求子的人现在可不少,找个有钱的金主也不是那么困难,如果操作的好,这可是一大笔利润,而且还是白来的,虽然有些过意不去吧,但老金那混蛋居然敢威胁我们,那也别怪我临时起意,心黑宰他一刀了。
当初没有老金莫名其妙的威胁,其实我跟秦天戈也不可能把他儿子的事乱传,他可能是为了保险,想好好维护自己儿子的名声,但却让我有点动肝火,不然也不会在处理观音法相的时候,突然转了心思。
我摸着下巴捉摸了会儿,现在想来这座法相的问题,其实也很好理解。
法相的效力重在送子,而不是别的法相重在辟邪,老金儿子身上挂着的那些婴灵,跟送子观音法相,虽然总体不同,但却在本质上有所相同,恰好是这些许的相似,让两者都没有互相伤害对方,反而在气机牵连交融之中,产生了一种小概率的变化,让这座送子观音法相,产生了某种不为人知的质变。
让法相无辜变得鬼气森森,甚至邪门起来,或许这就是因为送子观音法相,空有法力,虽然也有一定的辟邪作用,却因本质关系并不会伤害婴灵有关吧。
小心把送子观音法相收好,我舔舔嘴唇,忽然生出一个念头,没准……我能用这东西反复赚钱也说不准,一次性就卖了,岂不是有些杀鸡取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