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大炮将战友来信放进绿色背包,回家路上哼着前世他经常唱的歌曲:
“……为了碎银几两,为了三餐有汤,为了车呢为了房,你为的是哪位姑娘,偏偏这碎银几两,能解世间慌张……”
“大炮,下班了?”
王大炮刚迈进四合院门槛,见秦淮茹匆匆走来。
“哟,秦姐您这是准备出门呐。”
“去给我婆婆买止痛药。”
“止痛药。”大炮伸手拉住正要出门口的秦淮茹:“止痛药哪需要去买,我前些日子头疼医院买了都还没吃完呢,回去拿给你婆婆用。”
“那太感谢您了。”秦淮茹心想:真好,又能省下一毛钱。
“走吧,就别浪费那钱。”
“说的也是,咱老百姓小病忍、大病扛,要不是我婆婆实在扛不住,也舍不得花这个钱。”秦淮茹深有感触的应道。
大炮光顾着拉秦淮茹的胳膊,没曾想差点撞到人。
仔细一看,这人不认识。
六十多岁身形瘦弱的老人,一袭老旧长衫,难掩清雅书生气质,正侧身客客气气地拱手示意他先过。
秦淮茹和大炮彼此相视一眼,二人刚才的动作有些暧昧,赶紧分开低头离开。
走到阎埠贵家附近,听他房间里传来“噼里啪啦”拨算盘珠子的声音。
阎老抠叹了口气:“嗨,这个月的钱依旧不够花。”
“老头子,再算算……要不解娣的鞋子咱先不买。”
“不买哪成啊,都破成那样了。”
“再补补,我寻几块碎布再补补……”
“哎……”
王大炮远远听见阎埠贵无奈的一声长叹。
这是人到中年入不敷出,护不了幼子成长的心酸、卑微和无奈的哀叹。
……
二人进了房间,王大炮从挎包里掏出一个苹果递给秦淮茹,“秦姐,我去拿药,这苹果帮我洗了,削皮切块。记得撒盐啊。”
秦淮茹接过苹果,红彤彤的又大又香,十分诱人。
这王大炮当厨师就是好,不愁吃喝。
大炮从空间里拿出一个小药瓶,倒了六片药丸用纸张包好。
出了卧房,恰好秦淮茹端了苹果进来。
王大炮用牙签扎了片苹果递给秦淮茹。
见她接过后,羞涩地用舌尖在果肉上舔一下,“哇,好甜。”
随即红唇微启将苹果含进嘴里,轻咬吸吮……神情陶醉。
大炮看得大炮阵阵酥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