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她!邪恶的女巫!”
“他们有同伙!”
沃尔里希冷淡的看过去,举起魔杖就想给了带头那人一个静音咒,于是在三位巫师眼里那个健壮的中年人疯狂的张合着嘴,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很快他也发现了不对,他惊悚的瞪大了眼睛,丢下了农具双手捂住自己的喉咙,掉过头惊恐的摇着头似乎在对身后的人说着什么,可是沃尔里希很清楚他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再次转过头来,那人的脸涨得通红,连眼睛都因为愤怒而充斥着血色,他恶狠狠的瞪着沃尔里希,拳头握的死紧,一下子猛的就冲了过来!
“愚蠢。”沃尔里希扯开嘲讽的弧度,力量的悬殊下,这个人只不过是鸡蛋撞石头罢了,“倒挂金钟!”不过欺负弱小并不是能令他快乐的事情,一如夺取性命;所以对付麻瓜他更乐意用些恶作剧的恶咒。
看吧看吧,像待宰的肥猪一样掉在空中徒劳的挣扎,真是太丢人了。
“我们走!”格兰芬多一把拽过沃尔里希顺带踹开另一个扑过来的人,狠狠的一脚似乎正对着对方关乎着下一代的地方,沃尔里希不确定的看着格兰芬多,对方给了他一个灿烂的笑容,“幻影移形!”
“该死的脑子被巨怪踩过的可恨的麻瓜!”拉文克劳愤怒的挥舞着拳头,恶狠狠的咒骂着,“这是第几间房子了!他们总能发现!梅林的袜子,我从来没在外面用过魔法!”
“风度,我亲爱的拉文克劳女士。”格兰芬多接过拉文克劳手中的书袋,“你也知道,你古古怪怪、整天待在家里从不出门,这种远离群众的作息总会引起敏感的麻瓜们的注意;然后只要一个小小的~引燃点,他们就会爆发。”
麻瓜们不会去取证确认,他们一旦怀疑,就会采取行动。沃尔里希在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学过欧洲中世纪的历史,即使现在身处在另一个世界,关于宗教、关于异教徒也是惊人的相似。
那些在宗教裁判所里承受着酷刑折磨、那些认罪后被绑上火刑架上的无辜的人数不胜数。宗教的洗脑太过成功,人们对于异教徒的警惕已到了草木皆兵的地步。
宁可错杀三千,不可放过一个。
沃尔里希放下手中的袋子看向格兰芬多,他可没有忘记格兰芬多对他的分析以及最后的疑问。只可惜他或许永远不会告诉格兰芬多实话,这是他最大的秘密。
而且他现在很确定,格兰芬多可不是什么大咧咧的粗放性子;相反,这位热情开放的狮子敏锐而心细,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已经把你的底摸了个清楚,他有着最自然的伪装。
同伴之间无法保持信任就是分道扬镳的导火线,更别说他们还只是陌生人。与其被人赶走,还是自己离开好点吧……沃尔里希板着脸望向格兰芬多,眼神却有些迷离的胡思乱想。
“噗!”格兰芬多突然就笑了起来,他乐呵呵的指着沃尔里希侧头对着拉文克劳说道,“拉文克劳,他有趣极了!哈哈,认真的过分、老实的过分!你看看,他现在像不像犯了错误老实站着等待批评的小孩子!啊哈哈哈哈!”
沃尔里希觉得怒火不受控制的开始往上涌,该死的格兰芬多!
“格兰芬多,别再玩了。”拉文克劳显然早已熟知同伴恶劣的性子。
实际上沃尔里希还真想转身就走,不过也明白孤身一人、对这个世界了解甚少的他现在离开这两位护身符是多么的不明智;而现在格兰芬多似乎并不在意他的隐瞒,所以他也只能咬紧了牙关、抿紧双唇压抑自己的怒气。
“好了沃尔里希,别在意,也别生气。”笑够了的格兰芬多扬起灿烂的笑容,英俊立体的五官搭配上张扬的气质显得生机勃勃而极富吸引力,沃尔里希忽然想起了那个遭到霍格沃茨黑魔法防御学职位诅咒的吉德罗?;洛哈特,不得不说那家伙有着极好的皮相。
“那些属于你的小秘密我们并不在意,你对我们并无恶意,这点就够了。”格兰芬多诚恳的说道,“谁都有自己的秘密,我们可没精力去挖掘出每一个。嗯,虽然实际上我的确对此非常有兴趣。”最后一句飞快念完的话语让沃尔里希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有再次上涌的倾向。
沃尔里希觉得自己需要多加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这样下去每天被格兰芬多惹怒这么多次,早晚一天他的肝会损伤的很严重……
“说说看你最想说的。”拉文克劳忽然开口道。
沃尔里希习惯性面无表情的脸上扬起一抹礼节性的笑容,“路德?;沃尔里希,来自遥远的地方,因为失误来到了这里,可能终身都无法再回去了。能与二位同行是我的荣幸。”
“哦,该死的微笑!”格兰芬多捂着额头狠狠咒骂了一声,“嘿沃尔里希,你的面无表情可比现在这个微笑好多了。”
那是当然,这个充满贵族式礼节性的做作的失败微笑可是他对着镜子练了好久才练出来的,目的就是恶死对方!
想当初礼仪教师要求沃尔里希保持面无表情,就是因为他无论如何都练不成能够应对各种场合的正确微笑,他刻意的微笑太过失败;而面无表情也是贵族尊严的一种表现方式。要知道,虽然在任何场合都要保持面无表情并不容易,可总比展露各种微笑要容易多了。
所以不得不说,其实路德?;沃尔里希在从小被教导成为标准严谨认真的德国人过程中,多亏了无数可笑的失败来自娱自乐,才给他密集繁重的课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