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两个茫然无措的验票员,看着像泥鳅一样滑进电影院的傻柱,嘴里呢喃道:“嘿!这货是拿人当猴耍呢,今不逮住他,传出去的话往后哪还有颜面混。”
其中一个稍显年轻,二十来岁的高个后生则语重心长的劝道:“许大茂麻烦的事咱办了,耐不住敌人太狡猾,反正酬金拿到了,电影等一下就快放了,我看咱俩还是找个地歇着吧,省得引火烧身得罪人。”
“理是这么个理儿,但被人这么轻易的蒙骗过去,心里总觉得不舒坦。”
另一魁梧汉子虽然心中不忿,但细一琢磨也是这个道理,愤愤的看了一眼傻柱的背影,没再去追赶。
和另一个验票员嘟囔了片刻之后,两人施施然的,进屋找了个不起眼的位置,晃晃悠悠准备看电影。
而好不容易混进电影院的傻柱,看着昏暗的灯光以及乌泱泱一大片人的电影院,尤其是每隔几步远就能碰到几个打扮漂亮的女同志,不由得心绪大好。
就今晚这联谊晚会,自己能搞砸?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一念及此,傻柱不由得捋了一下油光锃亮的头发,感受着手腕沉甸甸的大钢表所带来的分量和底气,心理愈加惬意。
然而当信心十足的傻柱,按着号牌指引的位置找到自己坐时。
却诧异的发现,22号的位置上居然坐了个人,正和一旁一个长相靓丽,梳着粗长马尾辫的漂亮姑娘聊得火热。
由于光线和视角位置,傻柱只能隐约看见那人的侧脸。
瘦长马脸,单皮细眼,正煞有其事的跟那女同志谈天论地,看得出来好不快活。
但即使是个侧脸,烧成灰傻柱也能认得,居然是许大茂这个满肚子坏水的兔崽子。
“许大茂!姥姥的,搞个联谊会你还来捣乱!我说那俩验票员怎么可着我一个人刁难呢。”
揉搓一下眼睛,再三确认,号码数没错之后。
傻柱咬牙切齿的拨开人群,一把揪住了正侃侃而谈,和于莉眉来眼去,情意绵绵的许大茂。
盆钵大的拳头,跃跃欲试的朝许大茂挥去。
这突如其来的举止,吓得原本兴致勃勃的许大茂瞬间萎了,嘴里嘟嘟囔囔含糊不清:“不是,傻柱,你咋来了呢,门口那俩验票员……”
“验票员?好小子,真被我猜中了,我就说咋觉得有猫腻呢,你个瘪犊子在这耍阴招是吧?今儿我要是不好好收拾收拾你,我看你是要登房揭瓦!”
傻柱嘴里冷笑几声,沙包大的拳头刚准备呼到许大茂脸上。
却见一旁的于莉义愤填膺地上前,斥责傻柱的暴力行为:“你这人,真是好没理由,文明社会,动武力和拳头算什么好汉!”
“不是?我,于莉姑娘是吧,我没有动武力和拳头,事情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是许大茂,许大茂这小子阴着呢,他使计陷害了我,你倒是听我解释呀……”
这一声娇喝,让傻柱心都碎了,手忙脚乱的刚准备辩解。
没料到,正放电影呢,他这一闹腾后面的人看不着,旁边的人听不清,有些已经渐入佳境的同志,更是恨的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