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呼,可不是吗,不看僧面看佛面,要不是想着这是老人家的一片好心,我早把这两个狗皮膏药撵走了,一天到晚感觉跟被监视一样,好姐姐,你这段时间该不会在锻炼身体吧,我怎么觉得,比前些天更加的束缚人了呢。”
“那要是没出差错的话,要不了多久,你就要出国了?”
秦淮茹侧着脑袋,一边咬牙一边纳闷的问道。
“何止是出国呀,要是这次立本世奥会顺利达成预期目标的话,说不定全世界都要邀请我做代言,参加访谈的,到时候,那可是炙手可热的全球明星,随随便便参加个活动,都有大把钱进腰包的那种,分分钟几百头牛进账那种。”
为了防止秦淮茹不理解美刀的含金量,李卫军特意挑了牛做为衡量单位。
这年头,工业化基础还不高,全国各地的农业基本上停留在小块地刀耕火种,大块地铁犁牛耕阶段。
这便导致耕牛作为庄稼人家不可或缺的工具,数量稀缺不说,地位也是尊崇的很。
一般情况而言,几个小村落组成的各个生产大队能有几头耕牛,作为劳力就算不错了,全公社上上下下,稍微富裕一点的公社可能会有个近百头耕牛,外加一些驴和骡子之类的牲畜。
看起来数量不小,可是要知道,哪怕是最小的公社,耕地面积最起码也有几千亩,每头牛所肩负的责任,都是在耕地几十亩上下,有些农忙的时候甚至要耕个几百亩地。
这些耕地的老水牛,骡子,放在各个公社都是被当做宝贝似的供着,碰到饥荒年景,哪怕是饿殍满地,全村上上下下饿的前胸贴后背,都没人敢打耕牛的主意。
毫不夸张的讲,私自宰杀耕牛,严重点能直接喂粒花生米。
当然了,这片土地向来是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明面上说的是不许私自宰杀耕牛,要是你这头耕牛病了呢?病得奄奄一息,没办法投入生产了呢?
健康的耕牛没人敢打主意,可是得了病的耕牛,那胆子可是大大的有。
别的不说,李卫军先前作为放映员经常出入各个乡镇公社,对里面的弯弯绕绕再清楚不过,光是马学武的罐头村,那些凉拌牛耳朵,牛板筋之类的下酒菜,来路可是值得思索的很。
正是清楚耕牛的含金量,所以秦淮茹听到这个解释之后,整个人瞬间惊愕的瞪大了小嘴,倒吸了一口凉气说道。
“真的假的,分分钟几百头耕牛,真要是这样的话,那我让棒梗往后也练田径,到时候说不定也能拿奖牌,不求分分钟几百头耕牛,哪怕是一个月挣一头耕牛,那都划算的很呀。”
“棒梗搞田径?就他?我瞧着还是算了吧,别说是一头耕牛了,能当个给牛钉蹄铁的兽医,都是他老贾家烧了高香。”
李卫军对秦怀茹的说辞不屑一顾,熟知剧情的他清楚明白,棒梗纯粹是烂泥扶不上墙的那种类型,本事没有,倒是挺会窝里横,欺负一些沾亲带故的老弱病残,那是轻车熟路。
“好姐姐你放心,到了立本那边之后,我保管一鸣惊人,让全世界都知道,有个叫李卫军的能人,真正做到扬名立万,到时候你可记得在收音机里面收听我夺冠的消息,我这人淡泊名利的很,你可别让全院人都知道,我要拿世界田径短跑冠军。”
秦淮茹对这套说辞翻了个白眼,一点不信的说道:“得了吧,你我能不清楚?巴不得举国上下都知道南锣鼓巷有个叫李卫军的好同志呢。”
此刻的李卫军渐入佳境,心里确实是在暗自期盼着立本世奥会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