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解释颇多,但季小桃对李卫军的说辞显然是蛮不相信,依旧是蹙起眉头,用一双清冷的眸子怀疑的上下打量着李卫军。
“我怎么觉得却不相信呢,人家都说男人越缺什么,就越会遮掩逃避什么,总而言之,你们男人巧言令色,花言巧语,没有一个好东西。”
“不是,姑奶奶,一棍子打死所有人可不好,我闲着没事拿这些开什么玩笑,是真的没什么问题,也没这方面的忧虑和困扰,您呀,还是老老实实的睡觉吧,否则要是酿成苦果的话,那责任可不在我身上。”
听到这,季小桃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嘴唇,杏眼微眨,带着一丝调皮:“哦?酿成苦果,能酿成什么苦果呀,我倒是想见识见识,就怕某些人是雷声大雨点小,光哼唧不办实事。”
这挑衅加着试探性的话语,谁能挡得住?
略显昏暗的灯光下,四目相对,气氛也骤然之间耐人寻味了起来。
李卫军虽说不久,刚跟秦淮茹在井边互通有无交流了一番,没那么多特殊想法。
但也耐不住季小桃这丫头在旁边拱火呀,只觉得嘴角一阵苦涩,缓慢咽了口唾沫,轻咳下嗓子试图将话题拉回正轨:“季小桃同志,你……”
然而李卫军的话音还没落下,就看到季小桃像伸手矫健的小野猫一样,迅捷的钻到了怀里。
一股淡淡的清香,在李卫军鼻头间萦绕,与秦淮茹身上那股特有的雪花膏味不同。
季小桃则显得活力十足,尤其是这丫头颇有心机,事先喷了些香水,更加衬托的这姑娘鼻腻额滑,惹人怜惜。
李卫军哪里料到季小桃这姑娘居然如此胆大包天,完全没有半点防备的任由季小桃躺在旁边,屏气凝神,一时间有些琢磨不透这傲娇小姐的真实脾气。
万一这姑娘只是贪玩,单纯的试探一下自己呢?
等自己如同猛禽一样扑上去,随后再来个回心转意,一本正经的呵斥自己:“李卫军,我万万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的人,我们只是正常的同志关系,你我之间再简单纯洁不过了,你的企图简直让人深感鄙夷不耻,叭啦叭啦之类。”
又或者,季小桃内心同样是小鹿窃喜,暗自盼望着什么,自己的行为是不谋而合,正中季小桃下怀,这些只不过是试探罢了,总而言之,这一切都是李卫军的一些臆测和猜想罢了。
在季小桃这件事情没有盖棺定论之前,任何的大胆想法,都伴随着一定的可行性以及获利性。
李卫军需要做的就是权衡事情的考量,最大限度的判断出目前的局势,从而要么火中取栗,赚的盆满钵满,要么就是胆小怕事,一直畏缩不前观望态度。
然而当季小桃毫无顾虑,缓慢的解开衬衣。。
慵懒的伸了个懒腰,朝李卫军小声哼唧了一声之后。
精打细算,先前再多的谨小慎微,瞬间就土崩瓦解了起来,李卫军此刻早就把这些顾虑全部抛到爪哇岛了。
甚至来不及思索,一个旱地拔葱,鲤鱼打挺,随后便用一种不容拒绝的态度和语气,将季小桃俯下。
此刻的季小桃察觉到李卫军的异样,甚至不夸张的讲,她觉得李卫军的眼睛似乎要迸射出激光一般,是那么的让人觉得畏惧和害怕。
别看季小桃刚才表现的大大咧咧,一副经多见广的样子,然而实则上来讲,季小桃那简直是白纸一般。
这二十多年间,除了他爹季国春牵过手之外,甚至连过肢体接触都没有,包括他爹季国春的那些生死之交战友,哪怕季小桃伯父这个级别,季小桃都非常嫌弃厌恶,尤其是成年有了个性之后。
季小桃更是有意无意的刻意拉开距离,就导致季小桃在众多前辈面前,表现出来的印象都是孤僻高傲,甚至说有一些厌恶男同志。
此刻李卫军冷不丁的来了个反客为主,要是换做平常没有经过世事的大姑娘,早就惊呼连连,后悔不已了。
尤其是李卫军此刻顾不得怜香惜玉,更加没有这个想法和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