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东爵,你没事吧?”
云岁晚担忧地问道。他这个样子挺吓人的。真的有那么疼吗?“哎……”陆东爵痛苦地哼了一声,“别说话,抱紧我……”见他这副虚弱的模样,云岁晚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得抱着他。但是陆东爵还觉得她抱得太轻,他道,“云岁晚,我疼得快死了。”
“……”“呸呸……别说丧气话,死不了。”
云岁晚只得坐在床边,将他紧紧搂住。她心下也犯了愁,这陆东爵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吧?陆东爵被她抱在怀里,他的俊脸上满是得意,嘴里却一直“哎哟”着。云岁晚没有办法,只得一个劲儿跟哄小孩儿似的哄他。但是这种“温馨”没有维持多长时间,很快医生和护士便来了。“陆东爵,医生来了!”
云岁晚的语气里满是激动。而陆东爵却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看来有必要告诉他们,下次不要来这么快。“医生,麻烦你快给他查查,他疼得厉害。”
说完,云岁晚便一把推开了陆东爵,站了起来。陆东爵:……这个女人,还真是狠啊。医生闻言紧忙上前,他一把掀开被子,“我来看看。”
陆东爵下意识用手按住被子,云岁晚紧忙转过了身,她道,“我去外面等着。”
说完,她便红着脸颊快步离开了病房。听说那里断了,陆东爵此时的心情肯定很难受吧。云岁晚一出病房,便突然有三个女人跑过来抓住了她。“喂,你怎么进去了?你说,你是怎么溜进去的!”
三个女人目光死死地盯着她,那模样像是要吃了她一般。她们等了足足有三个小时,都没能见到陆东爵,这个女人怎么就进去了?其他人都走了,这仨怎么还在?她们没等云岁晚说话,三人合力便直接将她拉到了消防通道。两个女人紧紧按着她的胳膊,其中一个大波浪头,穿着吊带背心,胸围格外傲人的女人,双手环胸道,“你是干嘛的?陆总的病房你说进就进?当我们是空气啊!”
云岁晚一脸无语地看着她们。以为她想来呢?“喂,问你话呢,哑巴了?”
另外两个女人十分不客气地说道。“等一下,你们是干嘛的?既然是来看望陆总的,你们怎么不进去?”
云岁晚问道。只见三个女人皆是话头一梗,她们倒是想进去呢,她们哪里敢啊。其他人刚才都走了,她们偏不。“你废什么话?我们问你呢,你回答。”
大波浪女人大声说道。“哦,我是陆总的亲戚。”
云岁晚又开始胡诌。“啊?”
闻言,那个两个女人一把松开了她,面露尴尬。“您……您是陆总的亲戚啊?”
看了吧,变脸多快啊。云岁晚揉了揉胳膊,“对,陆总亲戚,我是他二姨。”
真是烦死了,照顾一个陆东爵也就算了,还得应付这些女人。成天不是打架,就是撕逼,云岁晚也是烦不胜烦。索性,直接忽悠她们得了,反正她们看上去不是很灵光的样子。“二姨?”
三人面露疑惑。“我辈儿大。你们有事没事?我还得回去照看他呢。”
说着,云岁晚面露几分不耐烦。“二姨,二姨!”
三人紧忙拦住她,一脸谄媚的模样。“二姨,能请您帮个忙吗?”
大波浪的表情瞬间变得狗腿了起来。云岁晚抬起眼皮看着她们,把陆东爵他二姨那副看不起人的模样露了出来。“说。”
“二姨,二姨,是这样的。我们听说陆总受伤了,我们都挺担心的,我们想去看看他。”
大波浪搓着小手,红着脸颊,小声说道。“哦。他认识你们吗?今儿想看我大外甥的人可不少。”
“这……”三个女人心虚地对视了一眼,“我们……”“你们是想来拉关系的是不是?”
云岁晚直言道。三人皆是一副不好意思的模样,“我们……我们……”“我就奇怪了,你说你们三个都长得挺漂亮的,如果我外甥都看上了,他岂不是很为难?”
云岁晚提出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她们三人闻言,面上一喜,皆露出一副害羞的模样。大波浪道,“如果我们有那福气,我们三个人愿意一起照顾陆总。”
“……”陆东爵这真是有天大的福气啊。“如果他只看中了你们其中一人呢?”
“那也没关系,我们三个已经商量好了,不管陆总看上的谁,以后成了陆太太都不能忘记其他人。苟富贵,莫相忘。”
“对,我们坚信,姐妹齐心,其利断金!”
“只要有恒心,铁杵磨成针!”
她们三人,一人一句,这么大的决心,这是要考研啊。云岁晚看着她们三人,虽然不大灵光,但至少坦诚。那她就带她们去见见陆东爵,万一陆东爵看上了呢。这事儿,也是你情我愿的,她甘愿做这月老。这三个人照顾他,总比自己气他强吧?云岁晚这算盘打得也是叮当响,有人照顾陆东爵,她就可以颠儿了。“好,你们跟我来。”
说着,云岁晚便往外走去。三人面露惊喜,大波浪突然一把拉住云岁晚的手。“二姨,您等一下!”
说着,大波浪突然把自己手腕上的大金镯子撸了下来,她直接放在了云岁晚的手中。“二姨,我的一点儿心意。”
说完,只见另外两人直接将自己的耳坠摘了下来,都给了云岁晚。“……”云岁晚怔怔地看着自己手中的东西,这是干什么?“二姨,这些东西是我们心甘情愿送给你的,如果这事儿能成,我还会给您送份大礼的。”
天爷嘞~~她们这是把攻下陆东爵当成了一桩买卖啊。只要成了,她们立马飞上枝头变凤凰。云岁晚看着手中的东西,她面露嫌弃,“就你们这点儿玩意儿,还是自己留着吧,别拿出来丢人了。”
说着,云岁晚便直接将东西还给了她们。给完之后,她还嫌弃地拍了拍手。大波浪见状,才知道她这是嫌弃东西少。“二姨,别生气,我们不懂事儿,我们稍晚会送您一份新的。”
“免了。”
云岁晚抬起手制止她,“我外甥能不能看上你们还是一回事呢。我只是带你们进去,其他的一律不管。”
云岁晚也是看透了,她们这群人都是为了陆家的钱财而来。陆东爵嘛,即便那方面不行了,但他还是行走的印钞机啊。云岁晚不禁摇了摇头,悲哀,真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