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求金下意识的松了口气:“我杀的第二个人,你们也知道就是董子梁,我知道在他死了没多久,你们就发现了他的尸体;
我杀董子梁也只是个意外,我一开始并没有想要杀他的,要怪就怪他知了太多;
甚至想以此来威胁我,我实在是气不过想着我杀都杀过一个人了,再多杀一个也无所谓,这样想着我就拿绳子趁他不注意勒死了他;
因为杀他是一时兴起的事,我猜你们很快就会找到我,所以与其被你们抓住,我还不如来自首,这样我的良心还能稍微有些安慰。”
“是吗?”秦安澈见他说完之后直接给了他一个暴击:“但我们并没有在霍雪青的体内发现被侵害的痕迹,你怎么侵害的她?对着空气还是直接臆想?”
看到秦安澈冷着脸的毒舌对人的画面,要不是地点不对,夏瑶差点没忍住笑出了声来。
李求金听到秦安澈的话愣了一瞬,下意识的嘟囔:“怎么会……”
秦安澈自然是听到了这句话,咬紧不放:“怎么会?你是在惊讶你的雇主并没有告诉你真实的情况吗?我很好奇是你以为的你雇主是奸杀,还是你雇主告诉的你是奸杀?”
最后的这句话虽然只有几字之差,但其背后的意思确实大相径庭,夏瑶知道秦安澈对于案子向来很敏锐,但她也没想到秦安澈这么快就发现了关键的地方。
不过这样的敏锐想必上头那些人会满意的,也只有秦安澈这样完美的把案子办好了才能堵住有待观望甚至不同意的人的嘴。
审讯室内的李求金很快久就恢复镇定:“警察同志,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犯案的从始至终都只有我,哪来的第二个人?”
秦安澈倒也没想着就这样逼迫他:“不说也没关系,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会说自己侵犯了霍雪青吧。”
“既然是来自首的就不要试图玩花花模糊证词,这在我们这里没用,把该交代的都老实交代了。”陆颜虽然也不明白秦安澈刚才那句话的意思是什么。
但多年的默契让他把内心的惊讶隐藏的很好,这时还能迅速反应过来非常默契的打个配合。
李求金宛若真的像个老实人一样连连称是:“警官明鉴,我也不敢撒谎啊,刚才……刚才可能是我又发病了;
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会容易把幻想当成现实,可能侵犯霍雪青这件事真的是我的幻想吧;
我那时也很模糊,我就记得她当时躺在我的身下,裙子都被撩了上去,我就以为是我侵犯了她还把人玩死了。”
陆颜嗤笑一声:“怎么,你吸了?还是觉得自己来自首后,还能用精神病来逃脱法律的制裁?”
秦安澈在一旁补充:“既然不愿意说,就先做个毛发检测醒醒脑吧,精神那方面的晚些叫人来一起做了,想要蒙混过关没那么简单。”
“得嘞,跟我走一趟吧。”收到秦安澈的指示陆颜站起身来,带着已经被戴上手铐的李求金去了洗手间。
一场审讯就这样忽然的中断了,秦安澈也没有待在审讯室里,在陆颜他们出去之后,直接来到观察室找夏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