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鸣拦住呼延灼,笑道:“不急,让众将士好好休息,明日再出发。”
“好!”
呼延灼举起酒碗,和陆鸣喝了一碗。
“将军,”杨邦乂想到了一个问题,“为什么不直接去攻打王庆的老巢南丰呢?南丰和宛州接壤,可以直接杀过去,不必经过山南。”
其他兄弟也纷纷望过来,他们也想知道原因。
陆鸣没有回答,而是笑着指了指身旁的李助。
“先生,你来讲讲。”
李助和陆鸣之前讨论过,知道原因。
他没有推让,将手中的酒碗放在桌上,又将旁边鲁智深和武松的酒碗拿过来,简单摆放了一下。
“这三个碗分别代表宛州、南丰和山南。”
李助边说边用手沾了一下酒,在桌上画了两条大河。
“山南刚好在汉水和白水交汇,位置非常重要,一旦我军占据山南,从京城和各地的粮草就能通过水路源源不断地运到山南。”
“大家要明白了,水路运输是最简便,消耗也最少的。”
“我们再从山南逆着汉水北上去攻南丰,哪怕耗也能耗死王庆。”
众人终于明白了。
一直沉默的杜壆反而问道:“以陆将军这样的攻城速度,我们还需要管后勤?”
众人一听,纷纷笑了起来。
“对啊,一日攻一城,根本不需要管粮草。”
“我军直接去攻打南丰,一日就能攻下来。”
陆鸣笑着压了压手。
“不能这么乐观,要做好充分准备,打仗不是儿戏。”
众人当然明白,不过看到陆鸣在,他们一点都不担心。
正此时,宣赞匆匆进入。
“哥哥,”宣赞靠近陆鸣,“有一女子要见你,说有要事。”
陆鸣旁边的琼英和答里孛听到了,立即警惕起来。
女人?
谁?
陆鸣也不知道。
听到有要事,他随宣赞一起离开,向偏厅走去。
到了偏厅一看,他发现那女子有点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陆将军!”
那女人向陆鸣行了一礼。
陆鸣一听,立即想起来了。
“无念师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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