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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部分(第1页)

他睁开了眼晴,却发现男人已经高高扬起的巨茎已经对准了他的脸庞,体积比他刚刚偷窥到的还要大上几倍,几乎有他的手腕粗了,青筋凸起,前头已经吐出了一丝丝的黏液。他觉得很羞耻,本能地别过头去,说:“我不要。”

男人比他高大许多,如今他又跪着,男人几乎要半蹲着才能把下身递到他的嘴边,这样的姿势维持的有些辛苦,男人似乎没有了耐心,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说:“含住它。”

他终于还是跪了下来,颤抖着伸出了手来。男人的巨茎有着火热的温度,那蘑菇一样硕大的龟头散发着一股奇异的淡淡的味道,他闭上了眼晴,张嘴便含了进去。男人叹息了一声,按着他的头,好看的嘴唇紧紧地抿起来,露出了一副隐忍而情欲的光泽。因为下身往前拱的原因,腹部的肌肉全都愤显出来了,湿漉漉的毛发拂着他脸露出的皮肤,朝生突然激动了起来,好像男人的喘息与他而言,便是这世上最好的鼓励。他呜咽一声,含的更深,直深入到自己的喉咙里头,男人“嗯”地呻吟了一声,失声叫道:“阿奴……”

那太过粗大的体积撑的他几乎要呕吐,他被顶的咳嗽了两声,眼泪便掉下来了,只是内心的伤痛好像比身体的难受还要更多一些。他却更卖力地吞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疯狂地摆动自己的头部,舌头也伸了出来,舔吮和吞吐很快便叫男人迷失了心智。津液顺着他的嘴角流进了他的脖颈里,他狠狠地一吸,男人便低吼了出来,揪着他的头发狠狠地插进去,巨茎跳动着射进了他的喉咙里头。

朝生被那一股股浓烈的精液呛得几乎背过气去,他踉跄着倒在了地上,干呕着就哭了起来。

他知道,这样的事情,他面前的这个男人一定不舍得那个人为他做。那个人是男人掌心里头的宝,他富贵的出身和出挑的容貌注定会让男人终生倾慕。男人对那个人一直是卑微的,仰视的,以一个乞求的姿态,得到了便珍若至宝,得不到便终生感念。而他陈朝生,只是一个戏子罢了,或许有怜惜在,有迷惑在,却始终得不到那个人才有的高度和位置。

男人仿佛也是久久地才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头来,看了倒在地上的他一样,竟然露出了惊慌和羞愧的神色,后退了几步,愣了好一会儿,才面无表情地说:“你……,出去吧。”

朝生呆呆的回过头来,身子还在抽噎,他受伤的神色触动了男人心里头最柔软的那根弦,好像男人也终于意识到,他是刚刚与他缠绵的男孩子,什么经验也没有,在男女情事上也只是一张白纸。他闭上了眼睛,终于有些羞愧和苦涩地说:“他……性子傲,如果知道我与别的人这样……就算回来了,也不会肯原谅我……我不能……”

朝生仿佛瞬间掉进了冰窟窿里头,脑子懵懵的不知道该做些什么。他抹了把眼睛爬了起来,生生地将男人的精液咽进了肚手里头,爬起来就朝外头跑。他觉得自己那样悲哀,远胜过他做戏子的时候第一次登台,客人要去摸他的身体。他用力地捶门,大喊道:“开门开门!”

赵管家紧张地开了门,看见他慌乱地往外头跑,着急地问:“怎么了这是?”

他咬着牙掉眼泪,他从没有如此地怨恨过那个叫冬奴的男孩子,他恨他为什么就那样死了,他恨他永远也比不过他。

他要尽快地恢复了自己的容貌,他要到青楼里头,到小倌楼里头去,他要学会这天底下最勾人的法子,他要用最勾人的,最不知羞耻的身体,用他最浓烈疯狂的感情,把那个叫冬奴的男孩子,干干净净地从男人的心里面抹除掉。他总要做到,他要那个叫石坚的男人心里头,只有他陈朝生。

第十三章 同根相煎

他一直往外头跑,不是往他的住处跑,反而一路朝大门外跑了过来。守门的护卫看见他说:“少爷,天都已经黑了,您这是还要去哪儿?”

“我想出去透透气,一会儿就回来了。”朝生也不说别的,看也不看那个守门的一眼便跑出去了。那两个守卫还不放心,追出来站在大门口喊道:“少爷记着早点回来!”

朝生听见他口口声声称自己少爷,心里更觉得悲伤,仿佛自己已经洗不去那已经烙在身上的印记。他红着眼看了看周围,才发现自己已经跑的很远了,石府原来就不在城中心,外头比较荒僻,零零散散地住着几户人家,如今天黑了,都透着晕黄的光。他转身看了一圈,心里头忽然有些害怕了,这连州城他认识的人那么少,只有几个戏班子的人,还都离这儿距离很远,他也不知道自己能到哪里去了,而且他出来的事情,男人又不知道,他赌气跑了这么远,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有些沮丧的自暴自弃,在路边站了一会儿,心情渐渐地平复了,不由得自己笑了一声,开始转身往回走。刚走了两步,忽然听见身后传来哒哒的马蹄声,他往后头一看,只模模糊糊地看到两个身影,骑着马赶了过来。他赶紧跑到路边,心里有些怯怯的不安。谁知道他已经这样小心了,那两个人还是注意到了他,突然勒住马停在了他面前。朝生吓得“啊”地一声,又往路边退了两步,只听前头那个男人骑在马上回头问:“关信,你停下来做什么?”

那个叫关信的男人也不说话,只是骑在马上细细地瞧着他,好像是因为隔着月色的缘故,并不能瞧得很清楚。朝生正忖度着自己该如何才能逃跑,那个叫关信的人突然大吃一惊从马上跳了下来,惊声叫道  “少爷……”

前头的那个男人听了,急忙也骑着马靠了过来。朝生瞪大了眼睛,问:“你……你怎么认识我?”

要是先前,如果听见有人叫他少爷,他一定觉得别人是认错人了,可是现在他已经听习惯了这个称呼,也不觉得有什么了,只以为是石府里头的护卫,所以认得他。这样一想,悬着的心也放下来了,他长吁了一口气,说:“我还以为是旁的人呢,吓死我了。”

他摸着胸口回到了路上,却见那两个人的神色都不能用惊喜来形容了,关信大声喊道:“少爷,真的是你?!”

朝生被他的大嗓门吓得一个寒颤,急忙点头说:“是我,是我。”

关信欣喜地回头去看他的哥哥,几乎要喜极而泣了,说:“我跟哥哥在京城听说石府里头来了一个和少爷一样戴着面具的少年,就怀疑是姑爷把少爷给找到了,没想到竟然是真的!少爷,少爷,你总算还活着呢!”

朝生愣了一下,脸上瞬间就没有了笑容。一种苦涩浮到他的喉咙里头,他甩开了关信的手,说:“我……我不是你要找的那个人……你认错人了……我不是燕少爷……”

关信哭笑不得,抹着泪说:“少爷你还跟我们开玩笑呢,你知道我们这些年找你找的有多辛苦,去年我们在连州找了一年呢,冬天的时候才回的京城,一听说哪里有了少爷的消息,不管真假,我们都会跑过去看。少爷,你为什么不回京城,呆在这里做什么?”

朝生摇了摇头,说:“你真的认错人了,我不是你们要找的那个人,我是……”

他抿了抿嘴唇,仿佛自己冒充了一个人很久,如今他的家人终于寻了过来,他也终于要被众人戳穿在大庭广众之下一般。他露出了一丝难堪的神色,说:“我就是你们听说过的,那个很像燕少爷的人,我叫陈朝生。”

关信脸上陡然没有了笑容,松开他的衣袖:“陈朝生?”

朝生抬起头来,说:“我戴着面具,是因为我生的丑,我不是他。”

关槐也走了过来,细细地瞧了他一遍,拉住关信说:“他跟少爷不一样,身高和声音都不一样,感觉也不一样,除了……”

除了他脸上的那一块面具。其实仔细看,那块面具也是不一样的,冬奴的面具在眉尾处刻了一朵简洁细小的菊花,朝生的并没有。

关信的脸色难看起来,皱起了眉头看着他,说:“你就是我们姑爷很喜欢的那个戏子?”

他有些轻蔑和厌恶的语气深深刺痛了朝生的心,他有些羞愧地低下头来,说:“是。”

“这么说,我们少爷并不在石府里头了,石府里头的那个,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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