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霰同意了,两人借着明亮的月光,在水库边的草丛四处搜索。
挨着芦苇荡,几道细微的异常声传来。
秦霰滞了一下,意识到什么,握住李映棠的手腕,为了防止她质问,顺便捂她的嘴。
这些浑人,天寒地冻无处不在。
不怕受寒感冒吗?
可不能让坏风气带坏他家本就好色的媳妇。
李映棠戴着帽子围巾影响听力,以为他想来个野外的激情激动了。
虽然有点冷,但她能忍!
她顺从的跟着他,越走越不对劲,这不是回家的路吗?
她掰开他的手道:“干嘛?”
“冷,不想捉了。”秦霰道。
“不想捉你直说嘛,捂我嘴干嘛?”李映棠捂回来,手里的工具塞给他,空出手摸他的腹肌。“占我一分便宜,我必须占满十分。”
秦霰:“。。。。。。。你不是戒色了么?”
“我想好了,今天一口气腻歪你,明天开始戒。”
秦霰:“。。。。。。。。”用完他踹一边?死丫头没良心,腻歪是么?行!
次日李映棠捂着腰,哎哟。
好酸啊。
。。。。。。。。。。。。。。。
李映棠穿衣时发现头顶的瓷盆,掀开上面蒸溜用的列子,面发粘到列子底部。
她将列子放一边,收拾妥当找秦霰:“你什么时候和的面?快溢出盆了。”
“夜里。”秦霰进屋查看:“可以准备馅料了。”
“我到程二家拿肉。”
秦霰轻叹:“已经拿回来了。”等她想起来,黄花菜都凉了。“你把炉子上的药喝了,过来准备配菜,这会儿我刚好闲着可以剁馅。”
“辛苦你了我的好老公。”李映棠凑上他的侧脸狠狠么几口。
秦霰努力压下上扬的嘴角,眼底荡漾的笑容却掩饰不住:“速度快些,能赶上我包。”
“好嘞。”李映棠喝完药,准备葱姜蒜,加了一小份白菜心位置的叶子,接着回房间端面盆。
揉好面包时,柳婶的大儿媳妇上门:
“两口子忙啊,秦大夫,我娘早前借你的三张三米三的布票,一时凑不齐,我先还你五米,剩下的过年清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