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之下,以己为人,在人之上,以人为人。
无论他在哪里工作,目的都是为群众服务,他自然待的习惯。
反倒是你,你作为一个大夫,身处在这个位置,不应该理解同为大夫的他遭遇的事情,并以此警示自己吗?怎么当着我的面蛐蛐他?你的素质呢?医院赔钱,却没有开除阿霰,只是调离,说明错不全在他。阿霰,我们走!下次遇到这种人上去甩他两个大嘴巴子去去晦气。”
高庆:“。。。。。。。。。”
秦霰唇角牵起,她的话真动听。
条理清晰,有理有据。
每一句,都点到他的心坎上。
。。。。。。。。。。。。
李映棠和秦霰再次返回病房。
老太太睡着了。
李镇圭一个人守着,见两人回来,作势摇醒老太太,被李映棠阻止:“让她睡吧。”最近头晕肯定没休息好。“你妈妈呢?”
“还没来。”
李映棠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晌午了。
今儿一早出门,村里广播通知妇女下午两点开会。
她虽然不是村里的人,但生活在村里,不去的话,该死的柳婶估计第一个传她瞧不起村里什么的。
“我们先走了,果篮送你奶奶,有空找我玩儿。”
“村里有啥好玩的,说好带我去溜冰的,啥时候开整?”李镇圭一直惦记着,担心老太太没睡熟,听见他的话爬起来揍他,他拉着她到外面说。
李映棠:“。。。。。。。要么明天?如果一早天晴,你来这个医院门口等我?”
“一言为定。拉钩。”
李映棠:“。。。。。。。。”幼稚!她和他拉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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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映棠离开不久,老太太醒了。
睁开眼找李映棠,被告知她已经离开。
“这果篮是她对象买的。”
“你咋不拦着?”老太太点李镇圭的头。
李镇圭冤枉极了:“她是个大人,我一小孩子咋拦?!”
老太太一噎,刚巧许清月提着食盒进门,眼风扫过床尾的行李:“包放这儿干啥?”
“出院。”李镇圭讲明遇到李映棠,秦霰为老太太瞧病的经过。“妈,你咋这么晚来?人家映棠等你半天。”
许清月对李映棠的好奇,此刻到达顶峰:“煲汤煲晚了,早知不弄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