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娇娇开车先送熊建国和小李子回去,最后才送龚平,这时已经有点晚了,龙娇娇便说:“要不我请你吃晚饭吧,中午只是凑合一下,而且我也不愿意和那两个土鱼那么近乎。”
龚平听了暗想,看来熊建国和小李子的人缘不怎么好,至少吴敏和龙娇娇这两个美女都对他们不感冒。但是让美女请客总是不好意思的,可自己身上也只有2o块钱,2o块钱在都市里确实啥也干不了,于是他就对龙娇娇说:“马菲说这两天我脾胃虚弱,不让我在外边乱吃东西。你中午也看见了。”
龙娇娇没好气地说:“我中午就有点看不惯,对你指手画脚的,啥能吃啥不能吃全听她的了,她以为自己是什么人啊,又不是你老婆。等你的健康证书一下来,她就得被解聘了。”
龚平虽然只意识清醒地和马菲相处了一天多,但是那种亲切感却是无法形容的,一听说马菲要被解聘,心里顿时一下子空落落的,好像要失去一件重要的东西,可是龙娇娇的话虽然不中听,但是有些话也不无道理,如果自己真的被证明完全康复了,局里确实没有必要再为自己保留这么一位专职护理了。于是便有些黯然地说:“你不要怎么说嘛,毕竟她是搞医的,在这方面还是多听她的好。”
龙娇娇见龚平的脸色不好看了,忙自我解嘲地说:“瞧我这嘴,好吧,既然你不方便,就等你身体完全康复了再说吧。”说完开车走了。
晚上马菲下班回来的时候,现龚平已经把饭做好了,家里也收拾打扫了一番,原来龚平单身生活了多年,些许家务不在话下。
马菲一回来就夺下龚平手中的活计说:“你好好休息,这些事一直是我做的。”
龚平说:“你工作了一天了,还是我来吧,再说我也该多活动活动,这样恢复的更快。”
话岁这么说,却抢不过马菲,最后只得继续当他的甩手掌柜。这之后又过了两天,马菲白天上班的时候,龚平就在小区的凉亭里看报刊汇编,到点儿了就主动去做家务,若是不做,等马菲回来就没他做的事儿了,到也乐在其中。
第三天晚上,轮到马菲值夜班,而且是12点接班的下夜班,龚平执意要去送马菲上班,马菲当然不干,龚平拿起一本报刊合订本说:“你让我看,我也看了,这几年怪事多,可不太平啊,你照顾了我这些年,我送你一晚都不行?再说了,你医院有中央空调,我想去凉快凉快。”
马菲无奈,只得应允了。
到了医院,龚平找马菲讨了几张纸和一支签字笔,在那里写写画画,马菲出去给病人换了几瓶液体回来,见他一个人在那里嗤嗤的笑,便好奇地望着他。
龚平注意到了马菲的眼神,就笑着说:“你让我看这几年的新闻,我现了很有意思的事,我整理的一下,列了个提纲。你过来我讲给你听。”
马菲搬了把椅子保持距离地坐在了龚平旁边,看到了龚平在纸上列出了一二三四的好几条。
龚平见马菲坐下了,清清嗓子说:“大约十年前,也就是我被雷劈了的那段时间吧,全国各地涌很很多怪异的事件,民间称作灵异事件、闹鬼、妖怪等等说法,官方的说法是自然事件。由于造成了人员伤亡和大笔的财产损失,警方特别为此成了“自然事件调查处”。在应对自然事件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动用了军方的力量,可惜收效甚微。而这几年虽然自然事件还时有生,但是二十二处却没落了,就算全国范围内,成功侦破的案件也寥寥可数,而且报道简单,官方啊,这些年简直一点没长进,总想藏着窝着点东西,呵呵。”
说到这里,龚平看了一眼马菲,马菲忽闪着大眼睛,认真的在听。于是龚平又说:“其实,当年警方在应对自然事件中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甚至动用了军方的力量,说他收效甚微其实也不完全对,虽然没有成功破获案件,但是至少遏止了事态的恶化从保障市民安全这个角度上说,这些行动还是成功的,可惜啊耗资太大,只能解一时的燃眉之急。可是我现……”
龚平的话正要说到重点,呼叫器的灯亮了,马菲只得先去照顾病人。龚平被冷了场,只得停了下来,百无聊赖地东张西望。
“叔叔……救救我,别让她抓走我……”龚平随着声音回头,老天,他看到了一个**的小女孩,就站在护士站外面,那孩子长的清纯的犹如天使的脸上充满了恐惧,她边和龚平说话,一边不住回头看着走廊楼梯的方向。
“真见鬼了。”龚平一把从衣帽钩上取下一件备用的护士护士服,几步跨出护士站,把小女孩儿包裹起来问:“你是哪个病房的?我一会儿叫马菲阿姨来看你好吗?”他把她当成这医院里的病人了。
小女孩儿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一阵阴风吹来,小女孩吓的一下子闪到了龚平的身后,动作快的惊人。
这时阴风中一道黑影十指如钩朝小女孩儿抓来,龚平本能地身形一晃,明显地,看着那道黑影的度慢了下来,(实际上不是黑影度慢了,而是龚平的度和感知力提升了,相对而言对方的度就看着慢了)。
那黑影扑了个空,也让龚平看清了她的面貌,居然是个白衣胜雪的美貌女子。那女子见龚平的闪躲度惊人,情知遇到了对手,便说:“我只找她,与你无关,让开!”
龚平道:“我是警察,如果你能拿出合法带走这个女孩儿的文件,我就让她和你走,否则你也和我去警局说清楚吧。”
白衣女子道:“那好吧,给你!”双臂一抖,十几片银光闪闪的暗器扑面而至,人随其后也猛扑过来。
这种场面龚平以前只在武侠电视剧里才见过,他虽然联系过警用格斗术,却不知道该如何对付,其实若是以他现在的度身后,闪避倒也有几分把握,但是他不能闪避,因为他还要保护身后的小女孩,虽然这个小女孩与他素不相识,但是他是警察,虽然现在不在职,但是警察该做什么,在龚平进入警校的第一天就已经深深地镌刻在龚平的心里了。情急之下,龚平用身体护住小女孩,左手下意识地往外一推。连龚平自己也不曾想到,在这一推之下,龚平的手心里散出一股淡淡的蓝色雾气,形成了一堵软中带硬,韧性十足的气墙,生生把那十几片荧光闪闪的暗器当下了,叮叮当当地落了一地。非但是暗器,就连那个白衣女子也应为度过快,用力过猛,一头撞到了气墙上,给弹了回去,摔了个坐敦儿,甚是狼狈。龚平对这个结果也感到意外,他原本以为这次自己即使不死,身上也得多几个血窟窿的,所以也愣在那儿,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白衣女子见龚平愣,连忙从地上弹起来,正准备继续进攻,却听到背后一声娇喝:“喂!你是什么人?”说这话的是马菲,她正在病房里护理病人,听到外面有打斗声,连忙出来看一下,正巧看到白衣女子从地上弹起来,便喊了一声。
白衣女子见来了援兵,冷哼了一声,说道:“花灵儿,你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然后身子一扭,刚才被龚平打落的那十几片暗器象活了一样,嗖嗖地飞回到她的身上,然后她一纵身,就这么越过了六七米的距离,哗啦一下子,撞碎了玻璃,从窗户跳了出去。
这时龚平明白过来了,叫道:“我晕啊,这是六楼啊。”赶紧赶到窗子前往下一看,下面空空如也,啥也没有。
“刚才是怎么回事?”马菲问。
龚平还不太敢相信刚才生的一切,挠着脑袋说:“我也不知道啊,刚才有个小女孩……”他说着朝刚才小女孩站着的地方看去,哪里有什么小女孩?地上倒有一件护士服。走过去,拿起护士服,好像想看看那小女孩是不是躲在护士服下面一样。
惊愕!怪哉!龚平过了好几秒钟才喃喃地说:“这就是所谓的自然事件吧,没想到这么快我也遇到了一件。”
不过那护士服下面并不是什么都没有,还是有一片东西的,正是刚才那白衣女子的暗器之一,上面锋利的一部分里还沾有一些胶状的液体。龚平捡起那暗器,暗器非铜非铁倒像是某种动物的鳞片。
“得报警才行。”龚平自言自语地说。
“你今晚最好就留在这儿睡吧,天亮我和你一起回去。”马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