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是一般人,出手也非常奇怪,看上去像是二十多的年纪,去查一查十年前有没有背刺上‘奴’字却没死的女囚。”
顾筱看着墨梓源眨了眨眼睛,语气十分认真。
墨梓源道:“夫人看上去……十分荒谬。”
顾筱叹了口气,揉了揉额头:“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梦到的,你不信便算了。”
顾筱说出的话,依然像一个耍弄别人的把戏。
谁会去相信梦里凭空出现的内容,还要去追究。
墨梓源道:“你想让我替你查她?”
顾筱此时摇了摇头:
“她可是你们的敌人,现在是她没追查到你,若是查到了……可能会要了你的命。”
“这种时候比的不就是谁掌握的信息更多吗?”
墨梓源微眯起眼睛:“那天她来拜访,你们之间交换了什么?”
顾筱闻言‘哦’了一声,随后走到梳妆台前,从小抽屉里拿出一块玉牌。
“是这个,进入兰斋的凭证,这下不需要你给我的那个,我也能自由出入了。”顾筱笑着抛动手里的东西。
墨梓源看清了那东西之后皱起眉头:“看来你给她留下了个好印象。”
红拂竟会把象征身份的玉牌给顾筱。
有什么墨梓源不知道的事情已经悄然发生,他目光晦暗地看了顾筱一眼。
顾筱自从像是变了一个人之后,的确引人侧目。
却更加难以看透,也难以驯服,滑溜又能伸能缩。
也不知……顾筱真正认真起来,究竟是什么样子。
“既然如此,我会去查的。”墨梓源道。
顾筱的目光缓缓落在墨梓源脸上,他脸上的表情不似在说谎,会装蒜的又何止她一个。
顾筱打了个哈切,下了逐客令:“夜深了,二皇子也该回去歇歇了。”
墨梓源的脚步声响起,只是在离开前,墨梓源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还望夫人不要忘记,我们才是同盟。”
顾筱把意识不清的清渠放回榻上,这些药能让她一觉昏睡到天亮。
现在她身体受损,所以只放了少量的迷魂药。
等到清渠再恢复一段时间,顾筱会进行下一次询问。
至于墨梓源说的同盟,顾筱并不排斥,却也并不忠心。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里,顾筱的日子都闲适太平,只是京中却突然传出了不太平的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