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過後,小鳩拿了跳蛋去練習。她只是把跳蛋擺在她肉眼可見的地方,她在練習的時候就一度拋下的小提琴的琴弓不停哭泣。小枝根本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是小A率先走出了陰霾,進而帶給她鼓勵。
三人的練習室正巧在同一層樓,而小枝和小A同是長笛部,自然是分配在彼此的隔壁。小A不會待在自己的練習室裡,她總是跑來和小枝一同「練習」。當小A聽見附近傳來女孩子的哭聲,她第一個就跑出去。
眼看小鳩不停的哭泣,小A一把就將小鳩擁入懷中。小鳩說那晚男人好過份,演奏結束後還一直按下啟動鍵。當她被送進男人房裡的時候根本無力反抗,男人對她這樣那樣,最後還從後面來
小鳩一哭,小A也跟著哭。小鳩說起她的遭遇,小A也把她那晚的遭遇又說了一次。
但是小A接著說起她在那天晚上聽見屋醬演奏的「月光」。她也好想像屋醬一樣演奏。小鳩一聽見屋醬的名字,竟然不哭了。她說她在那天晚上也「看見月光」。
原來三人都在那天晚上「看過月光」。她們都喜歡屋醬、也都為屋醬任性的行為感到不可思議。
於是三人聊起屋醬、聊起屋醬後來任性的行為,就此變成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小A說她的練習室沒有在使用,小鳩可以搬過來,三人就近也好有個照應。小鳩則說小A應該留有原本的練習室以備不時之需。她可以把練習室讓出來,拿來跟別的女孩交換。後來小鳩和小枝隔壁的女孩交換練習室,搬到小枝的隔壁。而小A依舊沒有使用自己的練習室,她仍是跑來跟小枝一起「練習」。當小鳩也「練習」完畢時,三人就會待在一起。
女孩們在「練習」的時候常是獨自一人,但在「練習」過後她們總是待在一起。女孩們需要彼此的陪伴。她們也發現有了彼此的陪伴,更能快速回復到可以「練習」的狀態。
小鳩走出了陰霾,而且已經開始使用下一個階段的跳蛋進行「練習」。「花園」看中小鳩的潛力,要讓她在屋醬和瑪琳達鬥琴之前來一場獨奏。
小鳩有了上位的機會,小枝真正的為小鳩感到高興。同時小枝也告訴自己要加緊練習才行。
小枝並不知道什麼有效的練習方法,但她認為使用下一階段的跳蛋來練習也許是一個好辦法。要是連下一階的跳蛋都能忍受,那就一定能忍受基本款式的跳蛋了。
再不然,聽從小A的建議把O型跳蛋套到某個東西上面來增大體積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小A拿出了小鳩剛許給她的跳蛋。那飽滿的形狀在某程度上模仿男人的陰莖,前端更為膨大的部份則是為了填滿女人的陰道而設。
一看到那光滑而飽滿的造型,小枝就臉紅了。小鳩的臉也很紅,但小鳩臉紅是因為剛「練習」完畢。所以真正臉紅的人是小枝。
當小A把O型跳蛋套上另一個跳蛋膨大的前端時,小枝變得更加難為情。
可是為了讓自己更接近屋醬,也為了讓自己能儘快跟上小鳩的腳步,小枝決定一試。
於是那個套了O型跳蛋的飽滿構造物慢慢滑入小枝的陰道之中。
這會讓她在「練習」的時候看見「新的世界」。
屋醬也在「練習。」她收到來自總裁寄過來的練習用跳蛋。她請總裁幫她準備最暴力、最變態的各種款式。這是他們都預期瑪琳達可能會準備的款式和方向。
她必需在使用這些東西「練習」的時候找出戰勝瑪琳達的可能性才行。
但他們也都預期瑪琳達準備的東西只會在這之上。再加上瑪琳達絕對暴力的演奏,要是連這些都無法忍受,那就別想戰勝瑪琳達。
「拿過來,這些我全都要試過一遍。」
屋醬從助理手中接過那箱幾乎不能被稱之為跳蛋的構造物,便把自己一個人鎖進隔音室裡。
屋醬一個人的「練習」,從不給別人知道。
小A和小枝都給弄得溼透了,她們真的該休息一下了。
小鳩也抱著她的那一疊跳蛋去「練習」了。「花園」裡的練習室不像私人包廂一樣隔音,她們除了聽見小鳩的獨奏,偶爾也會聽見小鳩的喘息和掙扎。
同是那天晚上初次登臺演奏的夥伴,小鳩卻進步得特別快。小枝甚至覺得小鳩奮力掙扎的模樣近在眼前,就像屋醬那晚的演奏一樣。
後來,傳過來的喘息聲愈來愈少,而小鳩的琴聲愈來愈平穩,也愈來愈燦爛。
小鳩愈來愈像屋醬了。
同是那天晚上一起登臺演奏的夥伴小枝不知怎麼的突然想起瑪姬前輩。
小A說要是瑪姬前輩在就好了,這樣她們就能再請瑪姬前輩教教她們了。
小枝說瑪姬前輩是由事務所負責的跳蛋寶貝,行程總是比較忙。她們會再見面的,下次見面的時候一定要好好向請教前輩「練習」的祕訣
對啊,要是瑪姬前輩在就好了,可是瑪姬前輩現在正在哪裡呢?
瑪姬前輩的人那麼好,一定正在哪個地方演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