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公公于是问:“解药呢?”
御怜花看了看满脸尴尬的砚茗,嘴角居然微微扬起,好似幸灾乐祸:“无解药。反正我用的是软骨散,最多无力而已,过一个半时辰就自动解了。就不知这合欢散用到小孩身上,是否也会动情。”
砚茗表情很是苦涩:“不知道,从未用在那么小的孩子身上。”
贵公公憋不住,噗嗤笑了出来。
没搞错吧我简直快要抓头发了,*药,我居然被人下*药了。这实在太搞笑了吧,我才十岁呀,发育得比较晚,该长的个还没长、胸口该发的馒头还没有发、该长的毛。。。咳咳。
这时体内好似腾起一股热来,就象身体在温水坛子里,放在文火上烘烤。
见我的脸越来越红,贵公公好似关心地叹气:“完了,对孩子也有效”他很努力忍着,但笑容已经肆意在脸上。
“热,好热”两个药物的双重作用,让我手脚发软、浑身炽热。我拉扯着衣襟领口,想散散热,但怎么可能去得了。
此时也不管了,我瘫软在石桌面上,挣扎对贵公公无力地呻吟着:“救。。。救我。。。热死我了”体内的火烤着我,烤得我神智俱失,却又昏迷不过去。
“我。。。我可救不了你”贵公公也很是无奈,看了看下面:“这没法救呀,能救就是满门抄斩的欺君大罪了。”
“噗~”御怜花喷笑了出来,算是清醒时第一次展现笑容。贵公公不怒反而也笑了出来
又羞又热,我只能瞪着热得血红的眼睛,巴望着御怜花:“救。。。救命”
等不及了,我要男人,现在就要只要是男人就行,我难受得快要死了。愤怒、羞愧跟身上的火烤一样痛苦,只要解了这*药,我立即悬赏宰了这两个撒药的男人。
不知道怎么了,我的腿脚好似有了点力气,用力支起身体扑在了御怜花的怀里,并开始试图扯去他的衣服。
“哈哈哈~”砚茗彻底乐了,拿起地上刚才因为打斗而掉落的团扇,对着我直扇,戏谑道:“看来热让软骨散药效去得快了。”
“快想办法,这可是你的药”御怜花抓住我不安份的手,揭下平时冷静虚假的面具,对着砚茗就吼。
“但她看中的是你呀”砚茗简直象看热闹一般,哈哈乐着:“虽然小了点,你就闭着眼收了,看她模样不错,过了四五年一定比你任何姑娘都要漂亮。”
“我可不好这口,你觉得好,有本事收了去”御怜花将我往砚茗身上一推,躲闪到五米处,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反正她中得是你的药,你去解决。”
现在我主动献身,你们还推三阻四,最主要我太小了,如果过上几年,就算你们跪着求我,我只会回应一个大巴掌。
“这,这。。。”砚茗象抱洋娃娃一般,苦着脸抱着我,事情到了他手上,就笑不出来了:“那么小,哪怕再大那么一丁点,凭她的姿色也就勉强了太小了,我不行,还是你来吧。你抽起女人来眼睛都不炸,从来不怜香惜玉,还是你来吧,我真的不行。”
砚茗连说二遍不行和让御怜花来,面对一个服下*药的美人,却连说自己不行,让其他男人上,大约是有生以来、以后也不大会再有的事。
不管了,我将滚烫的小手伸进了御怜花的衣襟里,摸了起来。谁叫他穿着前襟开得那么大的衣服 ,简直yin*人。
将滚烫的脸贴在砚茗结实而光滑的胸膛上,他胸口上的体温相对我来说是如此的清凉舒服,让我一旦沾上不想再离开。几年未做事的嫩细手指在他一处坚果上捏摸着。
砚茗浑身一颤,赶紧的去掏我的手,尖叫起来:“啊~你别摸呀,别摸”
不管,只管摸着,如同一个快热死的人,贴在冰块上一般,我身体粘在砚茗,他身体上能带去我体内的一小部分炙热。口齿不清地喃喃着,声音很轻,但就连我听来都极有诱惑力的暧昧:“给我,我要。。。”
“呀~这里有上好的雏一个,谁捡谁要,不要**费呀救命呀”砚茗身体都僵硬了,惊慌失措地抓着腰带,阻止着处于迷糊状态的我,试图解开他的衣服。口不择言的,差点是扯着嗓子喊。
连救命都叫出来了。其实应该我喊救命,谁能来把这火扑下去呀我快死了,要死了。不能放过了这个混蛋,药是他的,他有责任解了。我拉不去腰带,直接从他宽大的衣襟前伸进去,直捣黄龙。
贵公公也笑得翻来覆去,变声的声音简直是颤抖着,越发的滑稽:“你们都开什么玩笑,她未来的相公可是四品官,万岁钦定。快想想怎么找解药吧”
砚茗按住我的手,喊很热闹:“别,别往那里摸,这小丫头怎么比老女人还猴急呀。”最后实在熬不过我,只能将我一推,从他怀里推到了地面上。
午夜的石板地面很冰冷,还带着少许湿润。我就照着跌掉地样子,仰躺着,用身体微微蠕动,想用摩擦让石板带走一点热度,嘴里忍不住时不时发出轻轻呻吟声。如果我大上几岁,这可是何等的艳丽诱人,是男人都会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