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一手拿着卷轴,一手负后,并未说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范思远在一旁疯狂的冲着范增使眼色,撕啊!你到是撕啊!撕了,直接动手将那什么狗屁的汉王一掌拍死就好了。这不正是我们想要看到的吗?
王铁山也有些焦急,快点动手啊!
冬落似乎看出了范增的犹豫,“太傅,撕吧!本王记得本王来陈国时,在?
陵渡遇到了一次刺杀,其中有一个人好像叫范剑,也姓范,兴许五百年前与太傅还是一家呢!太傅你说是不是,若是在押送本王回洛的路上,再跳出一个范刀啊!范枪啊!什么的。本王也就回不去洛阳了,是不是?”
“若是太傅不想撕的话,那就快些打开看看吧!本王可没那么多时间浪费在这。”
范增将卷轴抛了回来,冬落将卷轴放在手中来回翻看了会,有些打趣道:“太傅不看看?”
冬落看了一会儿之后道:“太傅若是不看的话,本王可就收起来了。”
范增沉声道:“王爷,不用看了,收起来吧!”
冬落冷声道:“来人啊!陈王朝羽林军大统领王铁山以下犯上,图谋不诡,试图谋杀大周汉王,罪不容诛,给本王拿下。”
戎胥轩大喝一声道:“列阵,出击。”
八千戎家军严阵以待,陈长生及其三百后天第五境往前踏了一步。
王铁山有些焦急的看着范增,暗中传音道:“太傅,下令吧!只要你一声令下,俺就把那小子的脑袋拧下来,交给太傅你。”
范思远也暗中传音道:“父亲,还在等什么?快下令吧!迟则生变啊!”
范增面色从容好似什么也没看到没听到一般,“羽林军大统领王铁山,受奸人蛊惑,大逆不道,意图谋杀我大周汉王,按律当诛。”
王铁山刚想抽刀再战戎胥轩,突然听到范增的话,有些懵了。这是什么意思?
按律当诛的不是汉王冬落吗?怎么变成我了?
同样发懵的,不止是王铁山,可以说除了冬落与范增之外,其它人都有点懵。
就连戎胥轩也发懵了,这范增前一刻不是还要与他们要打要杀的吗?现在怎么将矛头转向王铁山了。
被戎家军重重保护的王惜凤也有些发懵?这是怎么一回事?难道是那一道卷轴?那卷轴上写的是什么?为什么那范增都没有打开看,就直接对王铁山动手了?
难道是我眼瞎了吗?刚不还在打生打死的吗?这太傅不是来找汉王麻烦的吗?怎么突然就站在同一条线上去了?
范思远喃喃道:“父亲?”
范增厉声传音道:“要想活命的话,就给老子闭嘴。”
范思远不敢说话了。
那些发懵的百姓小声议论道:“太傅是不是被那卷轴砸傻了啊!对自己人动起手来了?”
“应当是被秦大人用剑砍傻的。”
“那卷轴里面写的是什么啊!为什么太傅连看都不看一眼,就要对王铁山下手了?”
“之前不是还打生打死的局面吗?怎么突然间就变了?”
……
……
范增朝着汉王冬落道:“王爷,下官听说王铁山反叛的消息之后,立即带着长安卫戍部队
与长安百官赶来护架,没想到还是来晚了一步,王铁山率领的羽林军已经与王爷的护卫军打了起来,还好下官来得及时,已经将王铁山连同羽林军尽皆控制住了,还请汉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