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增伸了个懒腰,管他娘的能看多久呢!能看多久看多久。
范增在未央宫的城头一站就是一下午,晚间的时候,钱东来火急火燎都来报,“太傅,范公子的府邸被汉王带人围起来了。”
范增在城头的时候,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也无人敢打扰,可现在这事实在是太过重大,钱东来不得不来。
范增冷声道:“怎么回事?”
今天从早到晚他都在未央官中与钱东来疏理陈国的官场,疏理到发现无法疏理之后,他便在这城头站了一下午,对现在长安的事,他确实还是不大清楚。
钱东来苦笑一声,立既将他出未央宫后听说来的事全都一股脑的与范增说了。
周家被灭,周家家主周南山打伤汉王近臣逃了,逃进了范思远的府邸。
继周家之后,冯家又遭大难,家族底蕴被看起来毫无伤势的雪念慈带人一扫而空,而现在雪念慈又带人去了吴家。
吴家的结局可想而知,要么是像周家,要么是像冯家,绝无第三种可能。
范增问道:雪念慈抄家的理由是谋逆吧!”
钱东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是谋逆,而且……而且……”
范增笑了笑道:“而且还像我泼脏水了,与那些家族的人说他们的谋逆罪是我定的,是吧!”
钱东来苦
涩的点了点头。
范增一开始听到钱东来说汉王将范思远的府邸包围起来之时,还有一点慌,等他听明白今日长安发生的大事之后,反而不慌了。
范增道:“你随我一同去见见汉王。没想到这四次见他,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第一次,是在长安城外迎汉王。
第二次,是在落日楼内为汉王接风洗尘。
第三次,是在长乐宫外。
而这次是第四次。
前两次见面,与这后两次见面,注定会有很大的不同。
钱东来跟在范增的身后,亦步亦趋。
范增突然开口道:“钱东来,如果说本官有一天要离开这陈国,你愿意与本官一同离去吗?”
钱东来一时没了主意。
太傅此言是何意?难不成是太傅觉得自己在陈国的争权会失败?
范增笑道:“别多想,本官只是随口一问,你随心而答就行。”
钱东来认真的想了想后,问道:“太傅离了陈国会去那?”
“洛阳。”
范增如实答道:“下官愿意。”
范增笑了笑道:“既然如此,那就好好陪本官看看这长安吧!”
范思远的府邸离未央官并不远,可以说是怎大臣官员中离未央官最近的,也就隔一条街而已!
可范增并未急着去见自家那被汉王重重围困的儿子,而是带着钱东来在长安城闲逛了起来。
范思远府邸外,冬落带着陈长生,秦疏雨以及百后天第五境之人,将其围困了起来。
冬落并未说话,也未向内喊话,只是架了一张小方桌,放了四条板凳,以秦疏雨陈长生二人在一旁小酌,有说有笑。
陈长生感叹道:“计为连环方成计,王爷还真是好手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