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随后66续续地离开了我的住处。
时钊走到我旁边来,说:“坤哥,你打算怎么搞?”
虽然我和时钊真正相处的时间并不长,但我觉得时钊的性格和我最相近,最了解我。
我了一支烟给时钊,说:“我想弄了陈天这个狗杂碎。”
我和陈天的恩怨算起来算多了,当初因为张雨檬我被他欺负得像狗一样,当面被打,不敢还手,还被燕子和小强在大桥围堵,只能跳桥逃生,那一次我差点就死了。
今天生的事情,促使我下了决心,是时候跟陈天清算一下了。
时钊说:“行,怎么干?”
我说:“咱们去街上找陈天,他们应该还不会休息,会找一个地方吹牛逼。”
打完人、砸完别人的地方找一个地方喝酒吹嘘一番,几乎是每一个小混混的通病,也包括我。
就好比之前我搞了刀疤,也带兄弟们去吃烧烤,吹吹牛逼。
如果单纯打人,没那么爽,打完人,几个人凑在一起,兴奋地吹嘘刚才的英勇,那才是最爽的事情。
我对小混混的性格很清楚,所以有很大的把握,能在大街上找到陈天那个儿子。
因为要在街上找人,所以我们得有车,要不然在街上晃荡,只有两个人被西城的人看到的话,那就不是我找陈天算账,而是送上去给陈天搞了。
我们随后就去了一趟交通公司,从里面开了一辆出租车出来,交通公司的出租车都还没有上牌,所以使用起来最合适。
那辆奥迪a8,虽然更拉风,可也太显眼了,很容易被人认出。
我亲自开车,和时钊在街上转悠,到处找陈天那帮人的下落,找了半个小时,正以为找不到了,打算打道回府的时候,时钊忽然手指着前面一辆面包车,说:“坤哥,那辆车子好像是陈天那帮人办事用的。”
我往时钊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看到了一辆面包车,不应该是三辆面包车,前面还有一辆宝马。
那辆宝马正是陈木生在去我公司捣乱的时候开的。
确定是陈天无疑。
我立时将车开到边上的一个小巷子里藏了起来,并熄火关了车灯,以免被陈天的人现。
停车后,放下车窗,对面的一个烧烤店里就不断传出一帮人的得意的笑声,因为距离比较远,所以听得不是很清楚,但我隐隐听到对面有人在讥笑什么光头坤。
心里更是冒火,这帮儿子果然在这儿嘲笑我。
“坤哥,先抽支烟。”
时钊从旁边掏出烟,了一支给我。
我掏出火机点着烟,随即给时钊点烟,时钊用双手遮火,点上了香烟。
其实点烟也有礼节,在外面混的,同辈之间,单手点烟,只有对比较敬重的上级和长辈才会双手,如果直接不遮火,那就是瞧不起对方了,当然如果上下级的关系,上级不遮火也可以接受。
时钊用双手遮火,表达了对我的足够尊重,也间接证明了我们的上下级关系。
抽了一支烟,对面还没有停歇的意思,甚至还能听到有人嚷:“老板,再来五斤老白干。”
“五斤?”
我忍不住冷笑了,等着去投胎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