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不行,明天是周六,我去县城学函授,学两天,要住一晚上,想不想跟着去?”
“县城又不是乡下,随便找一片草笼子剥开裤子就可以开搞。”
“来耍嘛,非要搞事情才安逸么。”
第二天一早,电话联系后,到了镇上,登上开往县城的公交车一看,赖老师早就坐在上面了!车上很多都是熟人,于是一个坐前面,一个坐后面,装作不认识,就像一对地下工作者,汽车启动,一路欣赏故乡的山山水水,想到即将出门搞老师,好不惬意!
这年头,玩的就是新鲜刺激!
行至半途,忍不住掏出山寨版给坐在前面的她打电话:
“喂喂!”
“你哪个?”
“没听清啊,跟你一起搞地下工作的。”
“这小龟儿子,搞啥子底下工作哦。”
“说得好,就是搞底下工作,蒿竿子准备好要撑船了。”
用联络暗语说话,让左右乘客听得云里雾里,林乐暗暗觉得好笑。
车到某个镇上,还没停稳,上来两个荷枪实弹的警察,着实吓了一跳,后来才知道是在抓一个逃犯。
一路有惊无险,熟人没觉得蹊跷,到县城后,电话约定下午的见面时间,她到进修校听课,大约四点过就第一个出来了。
县城里几乎碰不到熟人,走在一起,放心逛街,她三十几的人了,有点贪吃,像个不成熟的女孩子,在美食一条街逛了一个小时,买了羊肉串又买烧烤,吃得满嘴流油。
过了六点,街上人多起来,那些成双成对的恋爱男女尤其引人注目,男人们一身品牌服饰,女孩子五颜六色,再看看她,一条黑色西裤,一件过时的花格子西服,一看就是老土,而这个老土年龄跟自家的妈差不多了,晚上还要一起搞底下活动,想来实在有点那个,暗自后悔不该来县城了,而她根本没觉察到他的心思,还拉起去逛服装一条街,慷慨买下一件廉价夹克衫套在他身上,硬邦邦的,更像小品里的瓜农!
搞底下工作的,毕竟见不得人,虽然城里没啥熟人,还是有点心神不安,好歹等到华灯初上,胆子稍微大了点,钻进一条偏僻巷子,找了家苍蝇馆子吃夜饭。
入夜,又照她的安排,鬼鬼祟祟地钻进另一条巷子,一前一后进了一家她初中女同学开的小旅馆,先后登记入住,她在二楼,他在一楼,当然都是单间。
“喂喂,赖老师,可以上来了么?”对着小电视看了好久新闻,一边把玩自己的大家伙,想着即将上演的激情大戏,有点不耐烦了。
“莫急嘛,隔壁的客人还没睡呢,弄大声了咋个办?”
过午夜零点,悄悄摸上二楼,尽量不出声响,推开她房间的虚掩的门,“老师,我来了!”
“吼个啥,还不快进来!”赖老师压低嗓门应道,顺手掩上门。
一屁股坐在床上,用手压压,吱嘎吱嘎的,“这架破床,搞起来不是整栋楼都听得到了?”
“来嘛,你喜欢在地上耍,随便咋个弄,也莫得声音了!”她一把扯下毯子,拿下枕头,铺在地上,见他已经搭起凉棚,灭了灯,伸进去试试,“呵呵,准备工作好充分哦。”
“充分啥子,还差一截呢,”林乐拿起台灯,对准自家下面。
“嗨呀,好吓人喽。”灯光下,她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
“大东西只会吓住瓜婆娘,你是聪明婆娘,按理该喜欢才是,”受了那一束目光的撩拨,树根根一弹一跳地,不断暴涨着,“不该像原来班上的女生,见了一条毛毛虫都要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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