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施唯这次答得很爽快。
晚上沈靖泽邀请施唯她们在一家西餐厅吃饭,点了很多菜,生怕怠慢了施唯,施羽默默地看在眼中,与她低语,“我知道你心存芥蒂,认为他过去不好,但人可以改正的对不对?看在他这么积极的对待我娘家人的份上,别板着脸了好不好?”
施唯看了她一眼,一开口也不避讳着沈靖泽,“他对我好不好一点也不重要,只要他对你不好,我时时刻刻赞成你和他分开。”
“施唯姐,这个我可以跟你保证,不会发生你所说那样的事的。”沈靖泽立即插话。
施唯似笑非笑,“是吗?你现在信誓旦旦的,未来的事谁说的准?”
沈靖泽又要反驳,施羽已经打圆场,“好了好了,好不容易一起吃个饭,不要争吵了,快点吃饭吧,我饿了。”
好在接下来的时间,施唯没再出言挑衅沈靖泽,吃过饭后,他们把她送回家,才回到沈宅。这时候,那个所谓的大师已经走了。
家里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香火味。
沈靖泽握了握她的手,“你先去洗漱,我去母亲房间看看。”
“还是一起去吧,我也想看看她。”
“那走吧。”
两人来到顾珍华房里的时候,沈文康也在,不过是在给顾珍华贴药,贴在腰上。见状,沈靖泽不由问道,“这是干什么?”
“你母亲找的大师给的,说是能够驱邪治病。”沈文康贴好最后一片药,帮她悉心的拉好衣服,“要我看就是一个神棍,偏偏她相信的不行,拿她没办法,不给她贴不睡觉。”
沈靖泽听了忍俊不禁。
倒是顾珍华开口,“你们不相信也别说好不好,我现在确实是好多了。”
沈文康听了,只是无奈的摇头。
这时梅姨端着一碗黑乎乎的药汁进来,“夫人,趁热喝了吧,大师说了,喝了以后晚上就不会做噩梦,一觉到天亮。”
说话间,她注意到了沈靖泽身边的施羽,像是想到了什么,“对了太太,有一件事我得跟您商量一下。”
“什么?”
梅姨看了眼顾珍华,欲言又止,想了想才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您一句话的功夫。今天那个大师不是来家里了吗?他看了下我们的住处,然后推算出,家里缺一个五行带火的人镇宅,于是我们把知道的八字都测算了一下,最后发现您姐姐施唯刚好命里带火。”
施羽眉头微皱。
沈靖泽一听,就不赞成,“你们这靠谱吗?我怎么听着神乎其神的。”
“信则有不信则无,少爷,为了夫人的身体,我们有办法总得试试吧?难道让她一直被折磨?”梅姨有些着急。
顾珍华轻咳了一声,“我不是不让你说了吗?施羽有自己的计划安排,你这么提出来,多不好意思。”
梅姨顿时不吭声了。
顾珍华又道,“她也是听说了一嘴,你们不用这么较真,行了,时间也不早了,赶紧去休息吧,我也要睡了。”
话已至此,沈靖泽与施羽对视了一眼,接着,沈靖泽就道,“也不是非要施唯,她很久没有在国内生活,生活习惯那些都需要适应,住在我们家她可能不太习惯,毕竟一个人独来独往惯了,而要找一个命里带金的佣人在家也不是不可以。”
说完,他看向梅姨,“我记得还有半年您就要退休了,之前我一直在想,可以慢慢找个人来接替您的工作了。”
梅姨整个人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