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林卫国身边说道。“卫国,我知道你想的,离开你,我的身体是别人占有过。
但至今天,我只有爱你一个。只有你爱我才会给过激情的巅峰。
我希望你能给我,让我永远记着今天。”
林卫国心里格登一下,罗叶和别的男人上过坑,虽他已有准备,但从她口中说出,他仍然十分震惊。林卫国实在太累,搂着罗叶沉沉地睡觉着。
梦中,林卫国梦到他与罗叶穿着洁白的婚纱,在婚礼进行歌曲中,翩翩起舞。
林卫国兴奋德咧开嘴起直笑。
在刺目的阳祥中,林卫国醒了过来,边上已经空空如也,他大声叫着“叶子”,却无人就答。
林卫国突然看到写字台上摆着一封信,写着:
卫国,我的至爱。
我急忙抽出纸条,白色的信纸上染着点点泪痕。
卫国:原本以为我们今生今世都无缘相见了,昨日相逢令我悲喜交加。
这几年来,我在梦中无数次地梦到与你相逢的情景,但没想到相逢会是这么一种境遇。
老天爷对我们开了一个大大的黑色玩笑。
林卫国,你我的相识是缘也是命,上辈子我一定欠你很多,这辈子我死心踏地地爱上你。
这是我的错吗?
这么多年来,我只想再见你一面。
我要当着你的面问你是否还爱我,如果你说“不”,我会毫不犹豫地选择死亡。
这个念头至今我仍未改变。
昨天晚上,你问我为什么会在北京,为什么会和京城四少在一起,问我与他是什么关系?
我想了很久,我不想隐瞒你什么,但几年的经历我没有勇气当着你的面说出来。
那年你离开后,我和家里说要到北京去找你。
我的父母亲坚决反对,脾气暴躁的父亲打了我一顿,把我关了起来。
我趁他们不注意,逃走出来,上了到西安的火车。
我的口袋里只带了二十块钱,半路给检票人现,给在临潼赶下火车。
我想,我有手有脚,在当地找个工作做一段时间,攒够路费再上路。
人身地不熟的找工作很难,最后在一个旅馆里找了个服务员的工作。
讲好一百五十块一个月,我估算着做满三个月就够上北京的路费了。
才做了没几天,我现老板老是想占我便宜,我警告了他几次,才有所收敛。
但还不到半个月,有一天夜里,他喝醉了酒闪入我房间。
我拚命与他撕打,惊醒了周围住店的客人,才算逃过一劫。
我想这店是待不去了,想第二天拿到我该拿的钱离开,没想他恶人先告状,诬陷我偷了店里的钱,把我抓进派出所。
我原以为警察是伸张正义的地方,一五一实地告老板企图强女****的事实。
但他们根本不听我这一套。
把我铐上院子里的榆树下,用蘸了水的牛皮带抽我。
把我关进满是耗子的黑房里。
他们关了我七天,吃的饭比猪食还差,他们带话进来,只要我肯和老板睡一晚,马上就可以出去。
我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我不会再有第二男人。我一直抗挣着。也许他们看我实在太倔强,无奈之下只有放了我。
我身无分文在火车站茫然无措地走着,一个中年妇女主动和我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