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国一听,马上脱去身上仅存的一条裤子,试探性的转动浴室的门把。
哇,没锁。他心里兴奋想道,杨晓薇,我让你等太久了。
门开了个缝,林卫国就飞快的溜了进去。
再说,钱兴祥他们一行几个人来到中心村的农民广场的时候,那里已经聚满了人,特别是陈列着毛*席,******,**,朱德和彭德怀五位开火元老的地方,更是人山人海的相互拥挤着了,简直就是水泄不通了。
然后,虽然拥挤不堪,但人们听从指挥,秩序井然,一时间道也没有什么意外的情况出现。虽然中间有保安维护着秩序。但很安静。
这时,一阵气势磅薄,令人激越奋,热泪盈眶的音乐立即就传入了钱兴祥他们的耳朵里面。
人们常说,万丈高楼平地起。
这万丈高楼,能在没有坚实基础的沙土和湖面上建造起来吗?
钱兴祥正在这样想着,忽然,“嘀”的一声,一亮一汽轿车就已经停在了他的身边。车门开处,魏作炳从车里下来,来到了钱兴祥的身。
他看着钱兴祥笑着说道:“呵呵,人真多啊。”
钱兴祥看了看魏作炳,又看了看越来越多,还正在不断地想着广场上汇聚的人们,只是微微的一笑,没有说话。
这时,王晓宏和陈玉莲也来到了钱兴祥的身边。
“呵呵,十多年过去了,每到这个时候,赶来纪念的人们不但没有减少,反而越来越多。”陈玉莲微笑着说道。
“人们怀念毛*席,肯定是有他们的理由的。”王晓宏说道。
“嗯,是啊。”钱兴祥听了,点了点头说道。
他也没有做什么评论。对于这个,他觉得自己不想评论,也没有资格去评论,就让历史去说话吧。
不是说实验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吗。
“是啊,这使我想到了兴祥说过的那个诗人臧克家的那诗。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呵,我多伟大,有的人俯*身子,给人民当牛马……人们永远记住他……”王晓宏忽然说道。
“兴祥,这位诗人还真是一位哲学家啊。”魏作炳说道。
钱兴祥看着他们只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哈哈,这诗我要把它写到我的小说里面去。作为我的小说的材料。”王晓宏笑着说道。
“是不是?这又成了你小说的材料了。”一边还没说过一句话的陈玉莲这时也笑着说道。
“对了,晓宏,你的小说写得怎么样了?效果怎么样?”钱兴祥看着王晓宏说道。
“我还正在写着呢,效果还不错。”王晓宏说道。
“晓宏,有了稿费,别忘了请客啊。”魏作炳笑着大声的说道。
这时,时间已经不早了,整个广场上早就已经是水泄不通了,到处站满了人。又本地人,更多的是外地人。
“咱们也走吧。活动就要开始了。”钱兴祥看着他的战友们说道。
正在这时,钱兴祥的手机忽然响了,他拿起手机一看,是自己父亲来的,就立即接听者说道:“喂,爸,你好,有什么事情吗?”
“祥儿,你过来接我去广场。”电话里,钱东照说道。
那语气中间显得有些苍老和底气不足了。
“吧,你就别去了。你额心意我们给你捎去就行了。”钱兴祥说道。
“不,我要去,捎去和我自己去不一样。快来接我去吧。”钱东照十分坚决的说道。
“好,爸,您稍等,我们这就过来。”钱兴祥听了,也不敢违拗他老人家的心意,就答应着说道。
在钱兴祥说话的当儿,魏作炳、王晓宏和陈玉莲都用十分关切的神色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