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听得鬼王心头百转,喃喃问道:“红尾巴的?秃驴难道是念绝?难道你口中的师父是定虚老头?”
老黑一愣,顿知失口,傻着狗脸却是反问道:“定虚是谁?”
鬼王抓着红狗从上至下喵了半天,心头默念着:‘老不死的定虚徒弟可是条黑狗,就算化成鬼?不对啊?老头神锯在手多大能耐,能看着徒弟死翘翘?可也不对啊!明明红尾巴的是老头徒媳妇?哦!有猫腻。’
想到这里,猛地抱起狗头,金眉一立,就要使出搜魂大法,却听身后胖鬼大叫:“对!搜死他的,一条狗子也想做爷爷徒弟?呸!!!”
“滚!你他妈给我一边站着去。”还没等踹上一脚,胖鬼已如皮球一般滚出了老远。
鬼王更是好奇了,抱着狗头也不搜了,心中默默念叨着:‘要是真是传说中的噬魂神犬,被搜死了,岂不空欢喜一场?可这狗子也不像是。。。。。嗯!再试探试探。’
权恬儿哭声中带着沙哑的喊道:“爷爷,饶了我家狗丈夫吧?要是爷爷不愿,带着恬儿一起死。”
正无从下手的鬼王,顿时大喜,“好!有你一句话,爷爷好是欣慰,搜不了狗子的,搜你小狗的应该也一样。”
说到这里,伸手探入笼中,就要抓。
活了三千年老好人的五眼神龟,飞身前来拦住了鬼王:“我说鬼王孙孙,你这是何必呢?如此痴情的小狗女,忍着背叛的丈夫命都不要,你作为爷爷可是不对啊?要搜、还得搜这红狗的。”
鬼王默默一点头,顿时心生一计,猛地回头冲着手中老黑喊道:“嘿!大老黑!”
权恬儿心头一惊,还好正低头悲哭,别人未曾发觉,却是顿知自己说错了话。
老黑也是一惊,可久经磨难的狗子,现今已非当初,扑闪着狗眼、愣愣的一语未发。
权恬儿心急的一声悲泣,打破了片刻钟的安静,“呜呜!我的狗子不要我了?呜呜!我一条狗鬼还有什么奔头?”
肉煞远远的躲在鬼王一脚难及之处,调笑道:“小妞,你的狗子不要你,胖主子我照单全收啊!如果嫌少,咱也多叫几个哥们儿来抡期多好?”
老黑眼见事不由人,心下一狠,开口骂道:“小红我能要你个花不湫狗女?和胖大爷一样,只是和你玩玩,你却上心了?他妈的,也不知被多少人舔过了。满是口水的脏身子,还要和我做夫妻?狗爷爷逗你玩呢。”
一通话语喊的恬儿瘫坐在地,却是生怕失口,不敢反驳,只能仍是呜呜啼哭了。
神龟一撇红狗,“鬼王孙孙,搜死这小子的。”
鬼王一通呵喊试探,却是并未问出什么,心中更加疑惑,再次试探道:“嘿!我能看不出来?你这大黑狗是怕爷爷搜死小狗,故意说的吧?”
早已警惕的老黑傻着狗脸反问道:“谁?不要脸的狗小妞,难道还勾引了条黑狗?”
鬼王:“嘿!我说大老黑,说你呢?”
“哪儿?那条大老黑,让我看看配不配小红一咬?”
七上八下的权恬儿,听的话语顿时哭声更加凄惨。
无悔鬼王问了半天也没问出什么,想了想又问道:“你狗子的师父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