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人死死按着南音音。
细长的针以一种刁钻上方式扎在南音音的身上,刚开始是胳膊,小臂,肚皮,后背,甚至大腿都有。
细微的针尖仿佛化作了一把巨大的利刃,在她的体内肆意搅动,带来无尽的折磨。
女佣是练过的,专挑扎起来疼的部位下手。
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南音音紧闭双眼,眉头紧锁,她感觉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在尖叫,每一寸肌肉都在抽搐。
原本光滑的额头此刻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如珍珠般顺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上。
脸颊肌肉不停地抽搐,每一次颤抖都像是在诉说着那深入骨髓的疼痛。
“不要……不要……我听话,我会听话的,我不要注射……”
南音音虚弱地透出几个字。
脸色煞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透着绝望和无助。
南音音下意识以为自己又在那个地狱般的百花院。
一直喊不要。
老夫人见效果差不多了,放下碗里的养生汤,女佣有眼色地停下。
南音音无意识地瘫跪在冰冷的地面上,身躯绵软无力,仿佛失去了灵魂的躯壳。
她的头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大半张苍白的脸。
女佣毫无怜悯之心,一桶刺骨的冷水猛地朝她泼去。
冷水无情地冲击着南音音的身体,水花四溅。
冰冷的刺激让南音音的意识稍微清醒。
南音音才发现自己的睫毛抖动得厉害,水珠顺着脸颊流淌,混着不知是水还是泪。
“据我所知,那个逆子对谁都不上心,偏偏他要了你的茶。”
老夫人生性多疑,对南音音的周寒潇起了疑心。
“这次只是给你个小小的教训,让你知道,你该伺候的人是谁!”
“要是你敢对阿景生出一丝异心,我有的是方法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老夫人声音阴冷。
尖锐的刺痛让南音音的双手紧紧握成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却仍无法分散那针扎带来的钻心之苦。
凌乱湿腻的头发遮住了南音音大半的脸。
让在场的人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南音音艰难开口:“孙媳知道错了,孙媳会守好本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