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叫他忍忍。
“……嗯,谢谢。”他听出他话里有话,更加尴尬了。
其实,他真没打算怎么样啊!
第一次,他觉得回家的路途那么漫长。
一边要保持理智,一边要经受林夏笙的各种攻势。
总算是熬过了这段车程,他抓紧了速度将她报下车,尴尬地要逃离司机大叔暧昧的眼神。她本能地又将双手死死围住他的颈,让他有些不知所措。
他踏着沉重的脚步跑上了楼,开了门。这些行动,他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他想立刻离开她的束缚。
“夏笙,可以松手了,到家了。”他抱着她来到床边,却因脖子无法离开她双臂的束缚,无法将她放上床褥。
“就不松——”她慵懒无造作的声音如雏鸟,她的脸又在他微凉的颈窝蹭了蹭,寻找冰凉之源。
他倒吸了口气。
她如藕的洁白双臂勾着他,以他支撑点站立在床边。
她竟冷不丁的将他与她的重心整个往床上倒去!
他与她如同连体婴般一齐摔倒在床,紧紧相依。
“……夏笙,别闹了,再这样会出事儿的。”他在她耳畔轻语,魔魅的嗓音如同魔咒在她耳边回荡。她觉得好听得要死,更加不乐意放了。
“悠悠……”她将头深深地埋在他的颈窝,唤着他的名。
她张嘴,轻吻了下他的下颌,红彤彤的小脸甜甜一笑,“悠悠……嘻嘻……”
她双唇的余温还停留在他的下颌,他整个浑身颤抖了一下。
“我要……戳死你……”
“……”他呆滞了一瞬,不久便破功而笑,“难怪……我在宴会觉得脖子一凉啊……”他用唇,点了下她小巧而挺拔的鼻梁。
她好像有些烦躁起来,开始在他身上乱蹭。
“夏笙,你别——松手……”
丫的再这么下去他就要被她折腾死了!
“不要不要……就不松!不松!”
显然,她完全被酒冲昏了理智,和个淘气的小孩似的不听话。
“哎,你啊——”他宠溺地抚摸她的脸颊,热腾腾的。
“呜呜——”
印式悠一惊!
她怎么哭起来了?
“你,你不要我——!呜呜——你不要我了!”
印式悠扶额:“……没不要你啊。”
“你就是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不要我了!”她开始闹腾起来,身体乱动,床下的被子深深皱起。
然后蹭出了火花。
他冲昏了头脑般,眼里闪过浓浓火光,压上她的唇。
她的唇特别烫,比他的还烫。或许是酒精在她体内作祟的缘故,烫得吓人,又带着一股冲昏脑袋的酒味。
他凉凉的嘴唇被她晕染得一同滚烫,两个人都直线升温,房间里的热度也跟着高升。
手不听使唤的到处跑,在她身上漫无目的的走着,寻觅着,找着突破口。